全,再清段氏山庄所有,断不能留活口,万不可心慈手软。书房之内,暗格之中,有为夫经年谋划。若卿有所图,自有人现身助你。若无所求,则启暗格,带走正中央玄铁椟后,焚尽所有,其中的圣旨,当保你与孩儿,永世安宁。’
将书收入信封后,霍慎之才唤霍影进来:“好生收着,凡我有半点不测,就将此书信,送到她手中。不管这次,还是下次,都可用。”
原本他从未想过安排这些东西。
只因为此前,一切事情,都尽在掌握。
可是现在,人算不如天算,一切,还是应该留后手。
至于这些年,乃至这一年的谋划,他不担心忘记。
谋权谋力的人,即便是忘记了这一年的所做的一切,等看见书房暗格里面的那些东西时,他自然能够继续下去。
他对自己所谋过多,没什么需要安排的。
霍影先慎重收在自己身上,才道:“属下去请南绛进来。”
南绛第一次单独面对眼前的男人,显得紧张无比。
霍慎之也记不起她名字了,只问:“每个独一无二的巫族蛊女,都能从上一任蛊女那里,继承一对最强的蛊虫。本王听说,有一对叫‘共生’的。”
南绛点点头,取出随身携带的一个小香囊:“在我这里。从我生下来,被选中做蛊女开始,我阿娘就用我的血帮我喂养着许许多多的蛊虫。我长大之后,就自己喂养它们了。”
她将香囊打开,取出一个哑铜铃,放到了桌案上:“这一对是‘共生’……”
云姒来时,便看见,偌大的书房,他坐在床边。
高大的身子倚靠在椅背上。
听见她的脚步声,他睁开了眼。ωωw.Bǐqυgétν.net
眼底清明,嗓音一如往常:“过来。”
云姒端着粥,放在了桌上:“我晾得温热了,可以喝了。”
霍慎之并未着急,只拉她到怀中坐下,握着她的后颈,吩咐:“有些疼,不要动。”
云姒就将头依靠在他肩膀上,感觉到冰冷锋利的**划破肌肤,湿湿热热的血,渗了出来,她也不催不问。
良久,那粥已经不冒热气了。
她才听见拥着她的人,暗声开口:“好了。”
云姒调整了姿势,坐在他怀中:“喝不喝,都凉了。”
霍慎之握住她伸出去的手,贴上自己的侧脸:“都不问问我对你做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