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。”云霆风看着钟氏,轻轻叫了一句。
没了虞氏,没有了搀扶她的人。
她站起身,头脑一晃,就狠狠地栽在了地上。
云姒快步上前,一探脉搏,迅速吩咐:“气血攻心,血压上升。快,送去东院,我准备药!”
这种急症,云姒的药一针下去,效果很快就出现。
只是这样极升极降血压,叫钟氏有些受不了,半天都醒不过来。
韩仲景有些不明白:“怎么又要救她了?”
云姒缓缓地叹了一声,刚要说话,空青就把头上的紫檀木簪子用衣服擦了擦,双手奉给云姒。
“主子,现在把这个簪子还给老夫人,老夫人还会要吗?”
云姒拿起簪子,朝着床上躺着的钟氏看了一眼。
钟氏千万不好,但是话说得是对的。
一个家族想要兴旺,得要有人牺牲,要么牺牲时间跟玩乐去考科举。要么牺牲婚姻,去嫁娶扶持家族。想要富贵,又不想付出,你舍不得付出,总有人舍得,最终还会踩在你的头上。
天地万物,有舍才有得。
“空青,从今后我每年给你寻一支最好的紫檀木簪子,这一支,咱们就不要了。”
空青不是那种蠢货草包,现在还看不出个情由。
她去寻了紫檀木盒子,放在其中,交给了云姒。
“韩师父,老夫人的病,就交给你照看了。银钱云家这边会出,按照章程办事,不用因为是我云家的人,有所例外。”
韩仲景也没有多问,只点了头:“放心吧,这老太婆……我是说,这老夫人病得还不是很重,可以治疗。”
钟氏已经有意识了。
现在听见云姒的交代,心中不知是何感想。
眼角,只落下一滴泪来。
大家都看见了,也给她留了脸面,谁也没有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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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都,夜间,热闹的街头巷尾,都在传云姒的流言。
就在这时,云家的人押着虞晚栀跟虞氏。
虞晚栀眼底带着恨意,不甘心地张嘴喊:“珍珠手串是表妹云姒想要借九爷的名头,买给我舅母蒋淑兰的。我嫉妒云姒的父母宠爱,故意叫人散播这次的流言蜚语害她,还扎了人偶,日日诅咒。我有罪,我自愿离开云家。”
虞晚栀的脖子上,带着云姒命人吩咐做的告罪牌,大红的字写着她的罪证,比她口述仔仔细细。
其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