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成共识,再不提肥料之事的二人,一人提溜着一大袋的棉花种,溜溜达达往家走。边走,两人边使劲聊着天,以期快速遗忘夏安茹刚才那像野狗似的想象力。
没话找话的夏安茹,问起了大崔泰平城的现状。
大崔难得话痨附体,洋洋洒洒一路说到了富丰庄门口,夏安茹就总结了一句话,“意思就是咱前头办的那些个什么诗会集市啥的,都白瞎了呗?”
“也不算全部白瞎吧,陈将军和季州牧的底气,到底还是比之前足了。但是保留下来的繁华,的确几乎消失殆尽了。”崔承允心中也不无遗憾。
他想着自己当初在功夫擂台夺冠之时,夏安茹在底下笑颜如花,远处不时还有烟花绽放,真正是恍如隔世。
这样的繁荣盛景,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重现。
毕竟人家粮商也不是**,一次骗得来,下次恐怕就难了......
“自家的事儿搞成一锅粥就算了,弄得老百姓跟着买单,真是干啥啥不行,坑害百姓第一名,怎么就那么烦人。”夏安茹站在家门口小声嘀咕了一句。
身后却传来老父亲的声音,“说谁呢?谁又惹着你了?我派你弟去咬他。”
“那恐怕有点儿难度,”夏安茹转身,“不过为啥非得我弟去咬人?”
“因为我不咬人。”夏兆丰也是个抓重点的‘高手’。
说完,他还朝站在一旁的崔承允打招呼,“子晋回来了啊?听说这回又押送回来不少人犯?你没受伤吧?”
“谢谢夏叔关心,这回多亏了安阳做的随身火炮,咱们几乎没怎么动手,就拿下了城外的叛军,全军几乎都毫发无伤。”崔承允说完,还朝夏兆丰行了一礼。
“客气啥,他应该的。”夏兆丰说着话,拍了下崔承允的肩膀,“你也辛苦了,走,你蓉姨今天包饺子,咱好好整两盅。”
夏安茹忍不住吐槽这两人,“妙啊,一个敢谢,一个敢应,我就想知道安阳做的小火炮,到底跟我爹有啥关系?!”
“没我哪儿来他?没他哪儿来炮?子晋你说对不对?”夏兆丰朝崔承允抬了下眉毛。
崔承允立刻点头,“夏叔说的没错。”转头他又跟夏安茹说:“放心,安阳的赏,陈将军自然不会少了他的。”
三人边说边走,此时已经绕过了影壁,走进了前院了。
正在堂屋里跟外公和姚家几个舅舅说话的夏安阳,走出了屋子,远远就问:“你们说我啥呢?!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