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人相视一眼。

无心者说道：“有些禁忌无法说出口，但是你问，我能说的都会说。”

王歌又说：“还有，我需要你们做保镖，至少要活着离开生命禁区。”

“好。”

无手者说：“你两个要求，那我们也要多加几个问题。”

王歌淡淡说道：“好，洪帝盖压了五个大时代，最后还是没逃过时间和命运，只不过它已然不死不灭，在最后布局让它以另一种形式休眠，希望能在后面某个大时代醒来。”

“那无敌路呢？真的存在无敌路吗？”

王歌微微摇头，虽然他不知道什么是无敌路，但大白鹅显然没有天下无敌，更何况，他见到的大白鹅才五阶，说不定人家都重修了。

“无敌，只是一种信念吧。”

这个回答也变相告诉了七人，无敌路是不存在的。

而他们七人知道运势，说的一世和大时代并不一样，他们蜗居于这么一个小小的世界，怎么可能领略到大时代的风华？

无心者盯着王歌的眼睛，随后释然一笑：“其实这么多年来，我们也想通了，但当年的我们并没有错，能称帝者只有一位，那盖压一世，成为最瞩目的那人，即是无敌。”

无眼者问道：“那，天外天是什么样的？”

“什么样的……”王歌沉吟片刻，简单概括道，“万族林立，天才辈出。”

七人不约而同喘出一口气。

“你问吧。”

王歌：“生命禁区是怎么来的？”

无心者：“这个你问我们，我们也不知道，只知道是突然出现的，那些庙宇在我们进入之前，也已经修好在里面了。”

“那所谓的养分是什么？”

“养分……”

无心者张了张嘴，而无脚者先出声了：“我们来这边不知多久，养分一事也看出了几分端倪，每次生命禁区将生命吞噬之后，都会流向一个地方。”

“而那些神魔塑像，但凡还活着的，会自动吸纳天地灵气，但实力却毫无寸进，应该也是被当成养分抽走了。”

“至于养分去了哪里……”

无脚者摇了摇头：“生命禁区大到可怕，连我们都没有去过最中心的地带，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。”

王歌想了想，既然他们既不知道生命禁区由来，也不知道所谓的养分是什么，那也就没什么好问的了。

“那我没问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