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文姬拉住赵玉牒的手,推心置腹道:“姐姐,我们同为女子。姐姐当真能大度到容忍其他女子?你想想,七郎既爱慕小蘋,若小蘋真的进了晏家,那么姐姐的地位危矣!”
被人这么一关切,赵玉牒就簌簌落泪:“我虽不是妒妇,但也无可奈何。我知小蘋不肯做妾,我来就是告诉她,我愿意同七郎和离,恳请她救救七郎的性命!”
文姬慌忙替赵玉牒擦拭眼泪:“晏郎君就病得那般严重?”
赵玉牒流着泪道:“妹妹你不晓得。七郎是个多情种子,功名利禄都不爱,金山银山也不喜,只求和心上人双宿双栖。”
文姬读过晏七郎的诗,当真是个情思细腻,多愁善感之人。
就在文姬迟疑时,赵玉牒扑通跪在地上:“妹妹,就算姐姐求求你了!求你答应小蘋嫁给七郎罢!”
文姬慌了,急忙把赵玉牒扶到塌上:“姐姐,你先冷静冷静,或许事情还有其他的解决办法?”
赵玉牒不住摇头:“只有小蘋嫁给七郎做正室,他才会真正的开心起来。”
文姬叹道:“姐姐是真的很疼爱七郎啊!七郎怎么就不知怜惜眼前人?若他错过了你,真真才是丢了无价之宝!”
赵玉牒抹了半天眼泪:“求妹妹就遂了我的心,成全小蘋和七郎罢!”
文姬到底冷静,道:“姐姐先别急。你不知道小蘋为人,就算你答应,她未必答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