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。
愕然一瞧,正是姐夫苏轼。
二十七娘红了脸,连忙起身道谢:“姐夫,多谢搭救!”
苏轼看着把红绸带藏在身后的二十七娘,笑道:“二十七娘不是陪着姐姐在前院休息,何时到了这里?”
二十七娘支支吾吾:“我···我···”
苏轼假装不知:“我见二十七娘想要把红绸带抛向树梢,不如我来帮你吧!”
二十七娘红着耳根把红绸带递给了姐夫。
苏轼抬头,古树上挂满了红绸带,好多都已经褪色,看来时间久远。
苏轼用力一挥,红绸带就挂在了高高的树枝上。
二十七娘也仰着头很是高兴,因为传说里红绸带挂得越高,越能得偿所愿。
“多谢姐夫!姐姐还在前边等着我呢,我先去了。”
二十七娘说完一溜烟跑了,刚跑了没几步又调转回来:“二十七娘央求姐夫别把刚才的事情说与姐姐和堂哥知晓。”
苏轼微笑道:“我自当守口如瓶。”
二十七娘抬头望着姐夫,姐夫是新科进士,想来说话是算话的。
她赶紧施了一个万福后,小跑而去。
那一日,二十七娘穿着绿色的纱裙,宛若林间活泼的小鹿。
苏轼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竟有些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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眉州苏府。
全府上下都忙碌着,只因家中三娘子要生产。
房间里,文姬疼得厉害,可是她担心外边的丈夫听见着急,一直紧咬着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,汗水打湿她的头发和衣衫。
梁上悬挂着一根绳子,文姬就抓着这根绳子在产婆的指引下用力。
门外,苏辙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。
他没有听见文姬撕心裂肺的叫喊声,只听见闷闷的呜咽声。
越是这样他反而越是担心。
不行!
他抬腿刚跨过产房的门口,就被一群丫鬟、婆子拦住。
听见吵嚷声,里屋的任妈妈出来,看见这一幕也来拦:“三郎,你这是作甚?”
“妈妈。”苏辙心急如焚,“让我进去陪着文姬。”
任妈妈急得跺脚:“我的小祖宗,女人生孩子,男人是不能进的!你赶紧出去!”
在21世纪,医生是鼓励丈夫陪产的,可在宋代那简直就是离经叛道。
“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