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时辰后,苏辙已经喊得嗓子都哑掉:“我学,我学还不成吗?”
这回空空道人的耳朵又特别灵敏,一下子睁开眼睛:“浑小子,你想通了?”
想不通也不成啊!
苏辙瞪着空空道人,满腹牢骚。
刚下地,道长用苏序新坟上的白帆布,装了泥块,绑在苏辙小腿上。
苏辙心乱如麻:“臭老头,你不会是让我负重跑五公里吧?”
这个苏辙在电视上看到过······
空空道人摇头,指着水塘里的一只癞**,癞**瞥了师徒俩一眼,傲慢地跳远了。
“你就学它那样就成。”
苏辙欲哭无泪:“师父,天鹅肉都没见着呢,我不想当癞**。”
我也不是欧阳锋练什么**功!
“三郎,严是爱,宽是害。”
道长话音刚落,手中就出现了一条鞭子:“我可不会疼惜你,快跳!”
只轻轻一鞭,苏辙就**泪开始了**跳。
这动作累大腿,几圈下来,苏辙就撑不住。
可他又怕臭老头手里的鞭子。
苏辙眼珠子一转,想出了个好主意。
只见他一头栽在地上,任凭师父怎么唤都不醒。
苏辙感觉老头把他扛在了肩上,耳边还有风声。
又不知过了多久,他似乎躺在了柔软的床上,但他不敢睁开眼。
直到许久都没了动静,苏辙才睁开一条缝,发现自己正躺在家中的床上。
身边哥哥还在说梦话:“三郎,我怕!”
一个转身,苏轼紧紧抱住了苏辙。
苏辙想推开他,可苏轼像树袋熊一样死死抓住弟弟。
苏辙叹气,这是造了什么孽啊!
月夜之下,空空道人站在苏序的墓前:“苏翁,咱们一起看着三郎长大。”
······
第二天晚上,原本就不想学剑术的苏辙早把空空道人的叮嘱抛在脑后。
亥时已经睡得打呼噜。
忽然,他感觉自己轻飘飘的,好像漂浮在云端。
轻盈的感觉还没享受多久,就被痛醒。
一睁眼,他躺在苏家祖坟的空地里,面前还站着那个讨人厌的臭老头。
臭老头说话了:“苏子由,你身为男子汉怎么能言而无信?”
苏辙拍拍**爬起来:“我才八岁,只是个小孩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