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出手掌,掐住了夏禹的脖子。
夏禹伸着舌头,从嘴里吐出三个字:“杀人啦!”
李悦然松开手,夏禹憋红了脸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
李悦然厉声喝问:“说,昨晚你都对我做了什么?”
夏禹愁眉苦脸,很是无辜。
“昨晚,我除了喝水、撒尿、睡觉之外,什么也没做。”
李悦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,好像没有被人动过。
李悦然目光炯炯,盯着夏禹。
“你真的什么也没做?”
夏禹挑了一下眉毛。
“听你这意思,是希望我做点什么喽?”
李悦然拿起一只大碗,扣在夏禹的脸上。
“**!”
夏禹和李悦然出了客栈,看见街边有一辆出租马车。
夏禹掏钱,雇佣这辆出租马车,马车载着他和李悦然,去往金瓯城。
坐在车厢里,李悦然依旧目光犀利,盯着夏禹。
夏禹说道:“你别总这么看着我好不好,我害怕。”
李悦然说道:“昨晚你真的什么也没做?”
这个问题,一早上李悦然已经问了夏禹八百遍了。
夏禹快要被她折磨疯了。
“我做了,什么都做了,你别再折磨我了,给个痛快,一刀杀了我吧。”
“你以为我不敢杀你?”
夏禹看着李悦然。
“昨天我拿钱给你吃饭、住店,今天又拿钱让你坐马车,你现在却要杀了我。女人,你的良心不会痛吗?”
李悦然的储物袋丢了,身无分文,一路上所有的花销都由夏禹来承担。
吃人家的嘴软,拿人家的手短。
李悦然低着头,不吭声了。
马车一路颠簸,中午时分,夏禹和李悦然就抵达了金瓯城。
进入金瓯城,随便问一个路人,都知道司马良家在哪。
司马家是金瓯城的百年望族,家主司马良在城里是人尽皆知,知县见了司马良都要毕恭毕敬。
夏禹、李悦然来到司马府门前,敲响了大门。
大门打开,一个傲慢的家丁探出头来。
“你们是谁,要干什么?”
李悦然想要向家丁抱拳,可是,一抬胳膊,扯动了旁边的夏禹。
“我们有要事求见司马家主。”
李悦然从身上取出一块铜牌,递给家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