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栈里有个破旧的小亭子,夏禹和铁英华走过去,坐下来。
“夏禹,你对这件案子有什么看法?”
铁英华那一双明亮的眼睛,盯着夏禹。
和夏禹一起执行了两次任务,铁英华觉得,夏禹神通广大,这世上好像就没有他做不到的事。
夏禹想了想,说道:
“从遗落海底的碎片来看,失踪的官船很有可能是遭到歹人的破坏,船上的人要么被杀、要么被劫持。”
铁英华感到奇怪。
“什么人胆子那么大,敢袭击官船?”
在越州,实力最强的两股海盗就是赫连翰和史存义。
史存义被捉,关入了海底大牢,他手下的海盗也分崩离析,作鸟兽散。
就剩下了赫连翰。
据线人提供的消息,赫连翰和他手下的海盗,最近很消停,没有外出行凶。
铁英华百思不得其解,念叨着:
“到底是什么人,袭击了官船?”
夏禹说道:“想要解开官船失踪之谜,关键还是那只传信鹦鹉。”
铁英华说道:“那只鹦鹉的脑袋受到了冲击,一直昏昏沉沉,无法开口说话。”
夏禹的脑子里灵光一闪。
“咱们请个高明的郎中,看看能不能把那鹦鹉医好。”
铁英华眼睛一亮。
“对呀,我怎么没有想到,请个郎中,给那鹦鹉瞧瞧。事不宜迟,咱们现在就走吧。”
夏禹和铁英华询问客栈的伙计,哪里有郎中,伙计告诉了他们地址,他们直奔一家药铺而去。
在乾元帝国,郎中都在药铺里,一边卖药,一边看病。
夏禹敲开了药铺的大门,一个须发花白的老头,探出头来,看了看夏禹和铁英华。
夏禹说道:“老先生,我们想请您出诊,去看个病人。”
老头捋了捋胡须。
“晚上出诊,诊金很贵的。”
夏禹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,亮给了老头。
“钱不是问题。”
老头见到银票,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,蹦蹦跳跳,转身就去拿药箱。
“病人得了什么病,有什么症状?”
“确切地说,不是病人,是病鸟。”
老头愣住了。
病鸟?那是什么鬼?
夏禹说道:“我们有一只鹦鹉,脑袋受到了冲击,昏昏沉沉,无法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