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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启灵扫视她一圈,眸子锁定在她的脖间,红绳露着,那是挂的血玉。
这两年,她从未戴过。
用齐家的话讲,碎玉挡灾,碎掉后不可再佩戴。
现如今,她又重新戴上了,只有两种可能性,一是她现在是唯心主义者,不信邪,二是血玉已经被修复完整了。
显然,应该是第二种。
坎肩看局势不对劲,赶快就溜了,齐乐川还笑盈盈的上前,与小哥并集往外走。
张启灵沉默良久才开口,“玉,修复了?”
她大大方方的丝毫没有隐瞒,从脖间拿出了血玉让小哥看,“当然,我们老齐家的本事可不容小觑。”
“最好是这样。”张启灵接话道。
说完小哥眸子就看向了对面,迎面走来的是无邪和胖子。
倒是齐乐川眸色暗了暗,随即恢复正常,还能笑着与几个哥哥开玩笑。
到了下午,二叔举行了宴会,说是要庆祝。
期间齐乐川没见着刘丧,出去寻找。
到了半山腰才看到刘丧带着耳麦,在这一片地区扫雷。
她坐在一颗高大的树上,离的倒也不算远,晃着脚喊他。
“刘丧,常淮北让我给你带话。”
刘丧生来耳朵就灵自然是听到,他回头看到树上的身影,抬手摆了一下,“他说了什么?”
“他说等你回去要买个大房子,近期死的人不少,他可忙坏了。”她手上总觉得缺点什么,就从口袋拿出了核桃准备盘几下,但想起刘丧耳朵太灵,怕影响他的判断,又给塞口袋了。
刘丧这边已经排完了雷,他抬脚走过去,站在树下手指推了一下眼镜框,抬头仰视她。
“现在是春季,熬过了冬怎么会死这么多人呢?”他疑问。
常淮北接手纸扎铺之后也在做相关的丧葬生意,刘丧跟了他不少年,自然知道,一般过世老人最多的时期就是冬季,因为冬季寒冷老人比较难熬。
丧事连办对于做丧葬的人来说,倒是挣了一笔,但毕竟不是个好事。
齐乐川双手撑着树枝,俯视着他。
“我算过了吉凶,不是冲你们来的,至于常淮北会不会多管闲事我也不晓得。”
刘丧扯着嘴角笑了一下,“他不是多管闲事的人。”
当然,常淮北这个人不会多管闲事,他管的最闲的事就是在七月七那天收留了刘丧,还知道了人耳听鬼,更是彻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