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齐乐川右眼跳了一天,猜测告诉她,这是为她举行的仪式,上次那个老道士说什么鬼嫁,怕不是想用她的身体作为器皿养育鬼胎。ъìQυGΕtV.℃ǒΜ
当天晚上,外面的守卫突然被砍晕,之后进来了一个男人。
齐乐川正坐在椅子上喝茶,模样淡定自若。
开口调侃,“傻大个,这么晚了,是要来继续听故事吗?”
来人撕掉了脸上的面具,露出的一张脸说不上惊艳,只是额间长了一颗痣,让五官看起来清心寡欲,无欲无求。
随着年龄的增长,还带了一丝说不出来的超凡脱俗,像他这种年纪就大彻大悟的,就应该进寺庙。
“我是付戎。”他开口。
“哟,还没出家呢?”她低笑了一声。
付戎真想一走了之,她第一次见他就问他是不是从寺庙里出来的,他说过很多次,自己是从山上下来的,但她就是不听,每次都要调侃人。
“小八爷,您还是先关心一下自己,我不会出家,但你马上要出嫁了。”他平静的怼了回去。
她将茶杯放下,这才正了神色,“需要你帮我把装备偷出来。”
“迟了,我是在半路替代的这个人,他收到的消息是来古村,你的装备应该都在汪家。”他从口袋拿出一个用木头刻的簪子,交给了她。
那意思就是凑合用。
她抵抵后槽牙,“小付同志,你知道的法器和普通的木头是有区别的。”
他扫她两眼,“对你来说有区别吗?”
有!
这种木头根本没有灵性,这种还没一根毛笔来得舒适。
付戎好像看出了她的为难,就又从口袋拿出一根毛笔,和一些朱砂,道,“这是偷汪闻长的。”
她眸子一亮,拉着付戎坐下,“替我守半个时辰,我去偷老道士点东西用用,不然明天真得给鬼当器皿了。”
付戎来不及拒绝,她就已经出门了。
村里不大也不小,百姓可能早就迁移了出去,才把这里的建筑保存的这么完好,上面贴上红纸之后,倒还真有一丝鬼嫁的意思。
她随手撕了几张揣兜里,回去多整点小纸人,用起来方便。
现在已经是过了子时,举行仪式的场地还没搭建好,只有一个空荡荡的台子,下面放了炉鼎和祭台,祭台上放着几根香。
她抬手就顺走了,其余东西还没摆,没什么价值。
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