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眼见好不容易有转机,想让自己的镶蓝旗也上去吃一口肉的阿敏,却又被黄台吉给破坏。
可以说是恨同了他。
而其他的几个旗,都在**吃香的喝辣的,个个抢的是盆满钵满,发了大财。
而自己的镶蓝旗,却要在那天寒地冻的深山老林里,到处巡视警戒,这待遇实在是天差地别。
虽然抢掠来的这些粮食物资,到最后都要统一分配,可毕竟已经过了一手,一些稀奇值钱的物件,和他镶蓝旗肯定是没有关系了。
而且这所谓的统一分配,也不过是口头上说说而已,到时真要分起来,还不是大汗想怎么分就怎么分。
而且大金的分配,基本是按功劳来分的。
明军要是来了,他能击败最好,要是被大败或是明军没来,等着他的只能是残羹剩饭。M..coM
而且不止是阿敏一个人这么想,隶属于镶蓝旗的许多人,内心都极为不满。
趁奴儿哈赤和费英东等几个人不注意,阿敏怒气冲冲的离开此地。
而这一幕,自然是被黄台吉和范文程等几个心机城府较深的人尽收眼底。
>阿敏沮丧的回到自己营帐后,镶蓝旗苦苦等待好消息的两个甲喇额真和几个牛录额真,立刻就围了上来。
阿敏只是罢罢手,一声不吭的便朝着自己的主位走去,一**坐下就闭上双眼。
这些额真见旗主这般模样,自然是看出来何意了。
一个甲喇额真当即怒吼道:
“黄台吉欺人太甚,上次在草原打了败仗,死伤惨重不说,还坏了大汗要在草原上立威的大事。”
“可回来后呢?大汗不过是象征性的骂了他几句,罚了几个牛录,这事就完了。”
这里是他们镶蓝旗的地盘,能靠近旗主营帐的,无一不是阿敏的死忠心腹。
因此这名甲喇额真,也不怕自己声音大被别人听了去。
嚷嚷几句后,他越想心里越烦,又接着说道:
“上次辽沈大战,战败责任与镶蓝旗本无太大关系,可大汗却派我们去野人部落抓捕壮丁,而那些壮丁都补充到了其他旗,我们是半点好处都没捞着。”
“这次来**,本想着能过会潇洒日子,可结果这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