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会比这蛮夫差劲?”
“你们这些人,道听途说也就罢了,竟还在此间是胡言乱语,当真可恶!”
不造谣,不信谣,不传谣,其实也算得是一种美德。
只不过,有时候却是成了一块遮羞布。
一向要面子的驷黑,又哪里受得了这种羞辱?所以,当即是反咬一口,顺带着将满朝的卿大夫也给臭了一顿。
卿大夫们听罢这话,当即不再笑出声来,但所有人的心里却也都是跟个明镜似的。
“友好沟通?所有的热心邑民可都看见了,就是你驷黑先动的手啊?”
“打不过就硬找借口,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!”
“唉,大家又都不傻,何必呢?丢不丢人哟!”
对于驷黑的脾性,在场的众卿大夫那可是拿捏的相当清楚。
没本事就是没本事,抢个女人都抢不过,还好意思在这里是说三道四的,这不是啪啪打脸充胖子?
驷氏能出这样的奇才,也真是难能可贵了。
卿大夫们一阵腹诽,也不再多言。
这时,就轮到子产下场了。
事情闹到这个地步,无论是对于游氏一族,还是对驷氏一族,亦或者就公孙一辈的所有大夫而言,此事都该要有个说法才行。
只听子产慢慢起身,并淡然言道:
“子皙大夫,你与子南都是各执一词,要说起来,此事也是无从判起。”
“不过,子南他年纪比你要小,地位又比你低,所以,这主要罪责,的确是在子南身上!”
在这个任何事都要论资排辈的年代,谁的年龄大,谁的资格老,地位高,谁便能占优。
而驷黑之所以是敢与游楚拱火,很大程度上也是基于这个原因。
反正无论最终结果如何,他驷黑其实都能倚老卖老的将责任推给游楚。
子产当然也知道这一点,所以根本就没打算治驷黑的罪,直接一股脑将罪责都推给了游楚去。
只见子产此时又一步一步,走到了游楚的面前,将其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后。
游楚被这突如其来的“问责”是被搞的有点懵:有没有搞错,是他驷黑先动的手啊!
这叫啥?叫正当防卫啊喂!撑死撑死,顶多叫防卫过当吧?
但此时,子产显然并不想给他这个申辩的机会,所以是直接开腔言道:
“众所周知,国家的大节共有五条,一是要畏君威,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