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一个不是在想尽办法的侵吞别的小国或是别的蛮夷外邦?为什么偏偏轮到自己了就不行了呢?
这可上哪说理去?!
“二位君侯稍安勿躁,这国与国之间摩擦也是平常之事。既然如此,宿愿代寡君与二位君侯约定,此前恩怨可既往不咎。且日后我鲁国也绝不会再觊觎莒,邾两国分毫,当着盟主之面,宿敢对天立下重誓!”
罗里吧嗦一大通,说到底就还是不想归还城邑。
老子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城,岂能拱手白送于你?白日做梦!
此时此刻,他仍旧对季孙意如镇守郠邑是有绝对的信心,他坚信只要季孙意如能够在郠邑拖住两国,时间一久,莒,邾两国肯定会被拖垮,届时他们岂敢再如此的耀武扬威?
“来吧,老夫偏就是不服!偏要看看你们到底还有什么把戏!”
季孙宿这是打定了主意,就是一条道走到黑了。
为了自己,也为了季氏的利益,这一局他也是“义无反顾”了。
尤其是这种关键时刻,那是绝不能让季氏利益受损的。因为他也很清楚,如果这一局他不硬刚到底。但凡松一松口,到时候那就是墙倒众人推,从此季氏的名誉也会一落千丈。那时候,鲁国国内谁还会拥簇于季氏?谁还会与他结党?
“放肆!季氏老匹夫!你安敢如此!”
邾子听到这话,顿时怒气冲天,愤然不已道:
“你眼中到底的还有没有晋侯!”
这话一出口,在场的众人皆是下意识的闭上了嘴,将目光转向了一直未曾开腔的晋侯。
是的啊,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,晋侯也该当发话了。
莒子,邾子不过是仗着有晋侯给他们撑腰,这才敢向季孙宿索要城邑。可此时的季孙宿显然没打算归还城邑,这不就是在打晋侯的脸么?这能忍?
韩起仍旧立于晋侯身侧,一言不发,看上去此间之事跟他毫无关系一般,整个人显得十分的从容,甚至还有闲工夫向着远处眺望了一番,也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“咳咳.....”
这时,这场会盟的发起人,此间真正的大佬,晋侯终于出声了。
略显疲累的他看了看会盟台上的季孙宿,又看了看一旁怒不可遏的邾子,莒子二人,神色平静。ωωw.
鲁与莒,邾之间的战事,在他眼中,实在不能再小了。
这样的战争,这样的摩擦,按理来说,他甚至都没有发表意见的想法。若不是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