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易想起自己曾经拍胸脯保证会报答对方，当时的秦牧，在交出了两千支三八大盖之后，没有提出任何的提议。而是说等到打下了巴黎城自己自然会说出来。而当时的路易十四，便也就辗转反侧一宿之后，果断答应了。

现在，秦牧就来找他，完成自己的诺言，成就自己的历史时刻了。

路易不明就里的点了点头，问道：“当然算数啊。你现在可以告诉我，你想要什么回报了吧。”

秦牧微微一笑，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写满了名单的纸，递给路易十四：“我需要这些人作为我的奴仆。”

“奴仆？”少年路易接过名单，看着上面的十几个名单，立刻皱了皱眉头。

他唤来一个王室侍从，让对方去监狱里调查名单里的那些人。

很快，消息就传了回来，秦牧名单上的那些人，没有一个是罪犯。

贵族可以拥有领地，可以拥有私产，而在高卢，犯了王法的重犯，也算私产。当一个贵族缺少仆从的时候，他可以去王宫的监牢里寻找那些看得上的罪犯，只要对方愿意，他就可以出一笔钱，向王室购买那些罪犯，作为自己的奴仆。

当然，这在很多时候是非常危险的事情，而且得不偿失，所以很少有贵族会行驶这样的权力，他们甚至宁愿去奴隶市场去买。

但不可否认，这确实属于贵族的权力。

但问题是，秦牧名单上的那些人，都不是什么罪犯。

其中有一个，甚至还是一名律师？

路易抬起头，迷惑不解地看着秦牧：“卫先生，您如果想要仆从的话，我可以私人赞助你一些，但是，这些人都是守法的高卢公民。除非你们达成协议，否则的话，你不能剥夺他们的人身自由。”

秦牧耸了耸肩：“欲加之罪，何患无辞。您是国王，将这些人以谋反的罪名抓起来，是很容易的事情吧。”

路易挑了挑眉：“您这是在逼我亲自犯罪？”

“我需要的是名单上的这些人，不论你用什么办法，能够让他们成为我的仆从就行。除非你还有更好的办法。”秦牧毫不退让地直视对方。

路易气鼓鼓地看着秦牧，感觉对方的形象，在自己心目中迅速坍塌：“卫先生，我真没想到哦，您会是这样的人！”

“你不用伤心，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。”秦牧挑眉，“还是说，你作为国王，打算反悔？”

“我……”

眼看着两人就要吵起来，一直躲在幕后的马扎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