控制啊。

——难道这中间需要做一些变化吗？

——可是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变化啊……

宁愿一边寻思，一边本着多试试也不会少块肉的想法，多试了几次。

这个过程中，他忽然产生了幻视，仿佛又看到了那片空无一物的空间，看到了远处行走的发光队列，以及队列旁边的黑色和白色身影、还有跟着他们一起移动的彼岸花田。

——这幻觉是我的问题，还是这灵气就有让试图接触它们的人看到另一个位面的功能？

紧接着，宁愿发现，在产生看到另一个位面的幻觉的时候，自己似乎能稍微对亡灵们身上的灵气产生一些影响。

——等等，难道是因为我曾经把手伸进黑白无常的位面，所以我也能和亡灵身上的灵气建立联系？

——这是什么原理？

宁愿决定换个人——就换香菜好了——来试试看，如果香菜没办法操控亡灵灵气，就证明把手伸进黑白无常位面是关键点，如果香菜也能操控，那说明见过那个位面的人都能操控。

而如果之后强尼他们也能操控亡灵灵气，那就说明这灵气其实就是谁都能操控，只是需要展开自己的认知保持接触一段时间。

宁愿其实比较希望是第一种情况，也就是进入过那个位面才能控制亡灵灵气。

这样他就有独特的优势。

先别管是什么原理，有独占性就意味着有利可图。

想想看，邪恶组织影，操控着大量的亡灵，然后再用邪恶组织控制的耶稣来净化亡灵，瞬间就有了种“巨大阴谋正在进行中”的感觉了。

尽管宁愿并没有什么重大阴谋，也不知道自己弄这个重大阴谋要干什么，但他觉得这样弄一下应该会很好玩。

——虽然现在感觉好像世界要面对危机了，但是我们这个组织原本就是为了好玩才建立的啊。

——最多现在就变成在娱乐中提升实力罢了。

宁愿把香菜叫过来，让她试着控制外面的亡灵散发出来的灵气。

片刻之后，香菜皱着眉头看着宁愿：“按你说的办法真的能控制吗？我已经很努力的在幻想我看到了上次看到的那个空间了，可是完全没用啊！”

“不是你幻想，是你接触这种灵气的过程中，自然而然的感觉到。”

香菜狐疑的看着宁愿：“真的会有用吗？”

“不一定。”宁愿如实回答，“这就是我要换人测试的原因啊。搞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