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滑落,最后跪下地板上。
她没淋雨,后背却湿透了。
明晚,帝尊。
这个提醒足够明显,司薄年要她的身体。
陆恩熙望着窗外电闪雷鸣,突然想笑,可泪水却比笑容来得更快。
终究,她还是躲不过,还是逃不掉……
这边。
司薄年被怒气催逼着,徒步走入了瓢泼大雨。
视线被雨水冲刷,他对来往车辆的鸣笛置若罔闻,迈开大步走在人行道上,全然枉顾红色信号灯,还有两边疯狂的叫嚣。
淋了二十多分钟的大雨,他思绪终于稍微顺了。
然后他出离的理智一点点回归。
这才意识到,自己做了多过分的事。
他烦躁地拿出手机,“是我。”
半个小时后。
“不是已经好多了吗?怎么又失控?”
洛城最隐蔽的私人诊疗中心,戴着眼镜的路易斯医生为他做完检查,忐忑道,“是什么契机让你失控的?”
司薄年大口大口抽掉手里的香烟,湿淋淋的发梢不断滴水,他却好像看不到,“她。”
路易斯在iPad上做记录,脸色骤然难看起来,“又是你的前妻。”
已有的记录上,记载着司薄年每次失控的时间和事件。
司薄年疲累地按住眉心,认命道,“是她。”
路易斯仔细翻看以前的记录,不得不告诉他一个事实,“威廉,我必须提醒你,你每次发病,都和她有关系,如果不是她,你应该早就痊愈了,所以你要好好想清楚,是要痊愈,还是要继续这段感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