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恩熙以为司薄年会拂袖而去留给她一个参不透的背影,可他却拉住她的手,脚底生风的走出了繁华富丽的庄园。
这一次他手上的力度并不大,她却没有甩开的理由。
司薄年没有直接弄死唐贺,也没做出任何伤害他的行为,嘴上虽然说话挺狠的,但实际上唐贺安然无恙。
单看这一点,就足够让陆恩熙腹诽许久。
上了车,陆恩熙依然坐驾驶席,她拉好安全带,看向身边的男人,“要不,我开车送你回家?”
司薄年靠着椅背,沉默着看她启动引擎,原路往外开。
上了大路,陆恩熙再次确认,“去哪儿?”
难道司薄年也要学别人那一套,说随便?
“不生气了?”
陆恩熙心里哂笑,脸上平静,“有什么好生气的,大家立场不一样,你有你的理由,换成我,或许也会发火。”
司薄年落下车窗,让新车充分透气。
风灌入车内,吹起女人的长发,一些发丝撩到他这边,轻盈飘逸的柔软青绸,缠缠绵绵。
他忽然想到与她做最亲密之事时,她身上每一处丝滑。她肢体不太协调,动作也略显笨拙,但无法改变肌肤的柔顺,她身上的软肉流水般在掌心停留,白皙细腻,稍微用点力气就会留下青紫斑痕,吻的狠一些,那些痕迹好几天就散不去。
喉头紧绷,司薄年有些燥热。
“哦?你发什么火?”
前面十字路口,陆恩熙左右看路况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她刚才往右边扫那一眼,似乎看到司薄年耳朵有点红,顺利过了红灯,她才说,“站在你的立场,一定觉得我忘恩负义不懂感恩,接受你的帮助,转头又成为你的对手。”
司薄年哼道,“原来你也不是一无所知。”
陆恩熙道,“我知道,但是我做不到,很简单,我不想把工作和私生活混为一谈,就拿今天来说,我和唐贺他们在庄园见面,主要原因是唐贺的腿不方便,没办法约在律所,就算不是下属,我也会考虑他的实际情况适当配合。”
从她这些话里,司薄年捕捉到一个信息,陆恩熙在跟他解释。
司薄年心情好了不少,轻蔑的勾起嘴角,“你的意思是,当他是个残障人士,特殊对待?”ωωw.
陆恩熙心里想反驳,但是斟酌一下还是放弃了,就算吵架赢了司薄年,又有什么用?
车往帝尊的方向开,陆恩熙没再征求他的意见,“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