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里面有颗毛瑟**弹弹壳,继续检查,又扭开了手柄,从其中取出二三两的金豆子。
“马三,你们离开,应该有队员搜身检查过吗?他身上有没有搜出其他财物?”
“搜过,还查得很严,光用金属探测器,就对着全身查了三遍,只要响都搜出来确认不响后才行,那老鬼就搜出了十几个铜子。”
“嗯……”林默点了点头,对刘震山道:“队长,看来对方已知悉我们的手段,进行防范了。
不过好消息是,对方身上已经没有武器,甚至没有财物,要是得不到补充,他会过得很艰难。
可惜对方太擅长伪装,一离开我们的视线,就同水入大海,很难寻到,好在对方身上的伤,是一个明显的特征,可从这上入手。”
刘震山眼前一亮,叫来队员,让其整理对方伤势,提供给各搜捕调查队伍。
“对了,南京各医院诊所,无论中西医,还是游方郎中地下黑医,不管通过何种渠道,必须让他们全部知晓,进行协助,一有发现,立即上报,电话留总部的,我会跟他们说一声。”
…………
门窗紧闲,灯烛不起,一间昏暗的屋内,钟河清默默站于窗后,神色如古井之水,不见分毫波澜,让整个房间,如凝固般。
“吱……”一名中年男子,进到屋中,在钟河清耳边,低声道:“长官,上海来电责问。”
“叫我掌柜吧!蝮,他们知道多少情况?”
“不多,应该是其他潜伏小组或领管通报了南京今日异常,上海猜出我们行动失利,进行的试探,我们要怎么回?”
“告诉他们,行动失败,军方支援的小队全军覆没,我们要冬眠,以待新的时机。”
“那我们小队的情况……”
“就说行动失利,队员已按备用方案各自冬眠,无法知悉小队成员近况,待雨过天晴,再做通禀。
终日打雁,终被雁啄,纵横华夏如入无人之境的我们,却落得今日这么个……唉……”
无尽的不甘,伴随重重一声长叹,尽显落寞。
“长…掌柜,错不在我们,还不是上面信不过我们,非要派人来拖后腿,不然早将事漂漂亮亮办了。”
“蝮,败就是败了,没必要为自己找什么借口,这点失败,我还承受得起,丢掉的面子,找回就好。”
“我明白了,掌柜,上面让我们解释酒楼和失利原因,要如何回复他们。”
钟河清闻言,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