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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多谢两位!”沈文斌笑着应下后,道:“暂时得离开上海了,美国有急事需去处理,这两天就得要启程,唉……
本要回乡,一方面让父母骨灰落叶归根,但现在来不及了,也不知该如何安顿他们。
另一面就是回到自己魂牵梦绕的故乡,走走看看,可惜都得推后了,只能来此尝尝家乡菜……”
沈文斌说得泪流满面,谷野忙说好话安慰,这次铃木反应更绝,直接提议,让沈文斌将父母骨灰交由两人照看。
这波反应,把沈文斌都打了个措手不及,原先他是想购下间屋子当灵堂,让两人帮着寻几个可信的人照看,既然更进了一步,沈文斌推脱了下便同意了。
三人喝到深夜,店家打烊了才离去,沈文斌与谷野喝得醉醺醺的,东倒西歪走不动路,光留铃木这位伤号照看两人。
还是店主看三人身份不简单,带着店员帮铃木的忙,将三人送到沈文斌下榻的酒店,顺道新开一间给他与谷野住。
铃木进了沈文斌房间,本能的观察起来,好在沈文斌行事谨慎,提前做了安排,其实要不是提前有安排,也不会喝那么多,某种意义来讲,这就是布置给人看的。
房间内,除去有张桌子被布置成灵桌,其上供奉了两个精美的骨灰盒外,并没有什么异样,硬要说的话,就是房间收拾得异常整洁。
铃木为沈文斌“父母”上了柱香后,又照看了会儿沈文斌,便离开了房间,休息去了。
铃木离去半小时后,沈文斌睁开了眼,好在他酒量不错,喝到八成醉后便装了起来,一直强撑到了现在。
沈文斌坐在床边,仔细回忆了今日的全部经历,确认没什么大的过失后,整个人倒在床上,睡死过去。
再醒来,已是第二天中午,正好铃木在房间内照看,让一位伤员照顾自己,沈文斌表达了歉意,顺道询问了谷野的情况。
谷野早早就被铃木叫醒,喝了醒酒汤后,便回了特高科,这种敏感时候,他可不方便告假。
沈文斌在铃木陪伴下,去了附近另一家正宗的日式小店,吃了一餐,填上了空荡荡的肚子。
吃饱喝足,铃木准备为沈文斌做向导,熟悉熟悉周围环境,游玩一番,不料却被沈文斌拉去医院,检查一番没问题后才让他作陪,这举动着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