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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开后,被人带到了钟河清与另一名陌生的中年男子面前,详细禀报了今天的遭遇。
“掌柜,今天我打完电话,看到一排车队赶往了酒楼方向,是过去抓捕的吗?”
“不是……”钟河清摇了摇头,道:“我从电话公司验证了,你打电话前,家里有通电话打到了酒楼。
酒楼应该早就让对方攻陷,只是应该同家里一样,这些人秘密行动后给捂住了,没让我们发现。
如果我所料不差,这些人怕是早已经顺着线索,在调查整条情报网,准备将整个网上的人一网给打尽了。
你我的消息,怕也早摆在了对方的案头,只是一直秘而不宣,在秘密寻找我们的踪迹,你这次撞破对方,也算是个好事。”
孙永宁听完,心中有些失望,又同钟河清聊了会儿,就听旁边的陌生男子道:“你带来配合的人,情况已经让对方掌握了。
近期先暂停活动吧!把人都召集回我之前给你的安全据点,呆在里面尽量不要外出。
以我对**人的了解,接下来对方就对你们进行搜捕或通缉,你们的处境很槽。”
听闻此言,孙永宁皱了下眉,问道:“山棟先生,既然如此,为何不让我们出城避避风头呢?”
被称作山棟先生的陌生男子,没有回答,而是看向钟河清。
钟河清脸上迟疑了下,还是解释道:“暂时先别出城,出城就那几处城门,你们人又不少,可能会被察觉行踪。”
孙永宁听着有点不对劲,不过也没多想,点头应了下来,三人又在屋内合计一番,便各自离开。
此处周围都是一片砖瓦房,孙永宁照旧从后门离开,门外积水已漫过脚踝,还散发着下水道的恶臭气味,呛得孙永宁一阵干呕。
看着不时飘过的烂菜叶子,甚至是馊饭烂泥,孙永宁一阵无语,明显此处的排水出了问题,但孙永宁也只能忍着。
南京酒楼内,王鹤峰抓了人,也带了过来,正同魏大名在通讯室看着各地传回来的喜讯,笑得咧开了嘴。
尤其是王鹤峰,今天他所抓捕的,多是贪财为日本人办事的,家资丰厚,抄到的各类钱财古玩高档家具等物件,装了好几卡车。
上海,特高科内,随着各种消息传来,竹内与加藤都有些绝望,联系各地,基本没有回应。
而且通过当地的其他谍报组,基本都回复当地有激战之类消息,最后统计下来,就数上海还没有损失,与川渝损失稍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