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值不值当,你不是该最清楚吗?练两天就叫苦不迭,他们可是要经年累月如一日的练下去。
没点思想信念上的支撑,这种枯燥乏味又痛苦折磨高强度训练,有几个人能坚持?但以什么思想信念做支撑呢?难道用党务嘴里那套说辞?
说点大逆不道的,国府那套思想信仰,被党务那些人给搞的乌烟瘴气,虽然大家嘴上整天挂着,但有几个是心里真信的?
家法也不太合适,这主要是用来规范约束普通成员行为的,并不能给他们提供多少这方面东西,那就只能搞一套适合自己的。
至于资格问题,别人迫切需要的东西,你却不能及时提供解决,那大概率会被人趁虚而入,相比于敌对的思想主张,这些也并非不能接受吧?”
“…哦…”毛启明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,也没再细问深究,有些事点到即可。
毛启明的目的,自然不是在后面嚼舌根,打小报告给林默等人上眼药之类的。
反而是在帮忙,借着同老板的特殊亲近关系,替林默等人试探老板的口风和态度,毕竟有些事,面对当事人,并不一定会表示出自己真实的想法与态度。
于是毛启明自作主张,挑了两个他看着有点悬的情况说事,想还了林默的人情。
但结果很明显,他错估了戴老板对这边的信任,功力也不到家,不是戴老板明说,估计啥也探听不到,当然,也可能一切都是装的,主打一个都心知肚明,是什么谁又知道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