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这个人的长相印象深吗?能不能回忆得起一些细节?”
“您是想让我回忆,然后让画像师画像吗?这个可能行不通,对方跟我接触,不是遮得严严实实,就是进行过伪装,我根本没有看到过对方的真实长像。”
….“那特征呢?对方身上有没有什么明显或独特的特征。”
“他一般都捂得挺严实的,要说特征的话,就是矮些,身高应该不到一米六,还比较壮实,哦……还有一样,有次他理过发,他后脖胫发际线那里有处小疤痕,不过很小的,后一次次他头发稍微长了点我就看不到了。”
“防你防得这么狠,见个面都防得这么严实,连个投递情报的死信箱都不敢给你准备,看来是真把你当弃子和一次性的来用啊!”
林默嘴上是一点不留情,当然了,他也分不清对方是真这么个想法,还是比较谨慎,不过对方又反驳不了,那自然是扣屎盆子了,好歹让韦榜书多恨对方点,好好配合他的工作。
“算了,既然提供不了太有价值的情报,就先跳过这事吧!说说你是怎么栽的吧?是不是因为赌桌栽进的阴沟?”
“你怎么知道……”韦榜书惊诧莫名,他记得刚刚没把这拿出来说啊!不过想想之前从林默口中说出来的信息,又低下了头。
“怎么知道的?很难猜吗?自个想想你搞的这些事,赌自己不会被抓到?赌情报处拿不到证据?冒着巨大的风险顶风作桉,还自个找借口理由麻痹自己,这跟赌桌上赌红眼儿的有什么区别?完全是一副赌徒的心态。”
韦榜书把头埋得更低了,好一阵才开口,道:“从小啊,家里逢年过节一类的空闲时间,家里人、亲戚间,走亲访友都喜欢搓搓麻将打打牌九,我从小也会跟着同龄人掷掷色子、打赌。
以往我一直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,就觉得是习以为常的,长大后有机会了就会玩上几把,想不到最后就是这个习惯把自己害了,在我们得到通知被提前抽调后没过多少时间,有次……”
“等等……”林默出声打断,问道:“时间说清楚了,还有……我再提醒你一遍,都到这时候了,那些有的没的,还是少想吧!好好回忆、思考下自己有没有遗漏什么细节和情况,那才是你该做的。”
“我明白了……”韦榜书应了一声,想了下,回道:“具体的时间我记不太清了,反正就是通知了要抽调后的四五天吧……”
韦榜书这批人,并不是如期毕业的,离着训练班正式结业还有些时间,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