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张青莲,面色难看到极点,只是他不曾下跪,站在那里,勉强不让自己恐惧到栽倒,大口大口地喘息,目光怨毒地死死盯着椅子上苏澈。
他想不通。
当初那个任人摆布的羸弱少年,到底哪去了?
怎么和李清歌睡了一晚,就变成了手腕狠辣的疯子暴君?
李清歌到底给他灌了什么**。
“陛下,罪臣愿意伏法,只求皇上能给罪臣一条生路……”
“罪臣什么都知道,什么都说……对对对,昨日忠臣于峰说张青莲中饱私囊,确有其事,罪臣可以作证……”
苏澈听着这些话,差点就疯狂地大笑起来。
真特么爽。
“秦杰啊,不牛逼啦?”
“刚才那不畏生死的架势呢,别这样,朕知道你骨头硬,来,站起来,你是最棒的!”
听到这些话,秦杰吓得身子开始抽搐起来。
一眨眼的功夫,他的官袍下,就多了一滩水渍。
“陛下,罪臣……罪臣……”
秦杰的面色一阵白,一阵红,身子仍在抽搐。
紧接着,他一口气没上来,竟然当场昏死过去,趟在自己留下的水渍中,腥臭无比。
苏澈一瞧,撇了撇嘴:
“就这?没劲。”
紧接着,他将目光放在张青莲身上,意味深长道:
“张爱卿,还想说什么?”
户部尚书,毕竟也做了多年,同时也是内阁大学士,张青莲要比秦杰要面子的多,骨头也确实硬,即便一想到接下来的廷杖,他也吓得快要留下水渍,但仍旧一副狠厉的模样,盯着苏澈:
“呵呵,我能说什么?”ωωw.Bǐqυgétν.℃ǒM
“功败垂成。”
“可惜,我纵横朝堂一生,竟然要和秦杰这等孬种一起受廷杖之辱,可悲可叹。”
他恨铁不成钢地看一眼秦杰,骂道:
“废物。”
苏澈耸耸肩,一脸轻松:
“看样子,张爱卿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,反而只是认为这是成王败寇而已?”
张青莲冷哼,对上苏澈轻佻的目光:
“不然呢?”
“只可惜,我没早一点看透你这两面三刀,口蜜腹剑的小人,竟然还被你虚伪的外表蒙骗,呵呵……否则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。”
苏澈摇摇头,一脸无奈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