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无妨。”
苏澈给她一个自信的笑容:
“你也跟来吧。”
“还有你们!”
他指着张钱两个嫔妃,冷声说道。
“既然你们不说实话,那朕就陪你们演完这一出好戏。”
众人在侍女和太监的护送下,离开永悦宫,朝瀚澜宫走去。
途中,苏澈看一眼暗处的仇瑜,不动声色地后退两步,招手。
后者会意,走来。
“去看看织造局的记录拿来没有,此时不来,朕恐担心有人耍诈。”
仇瑜那清美地小脸上写着不满,甚至朝苏澈翻了个白眼,用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到声音,说道:
“本姑娘还没决定跟着你这昏君,现在就开始命令我了?”
苏澈笑而不语。
小姑娘,脾气倔得狠。
没关系,我会用我的人格魅力,征服你。
众人继续朝瀚澜宫走去。
仇瑜虽然嘴上说着不帮忙,但还是去皇宫尚衣监那边瞧瞧。
……
抵达御书房,几个嫔妃去侧室,坐在屏风后面,一声不响地候着。
而苏澈则独自来到两个大臣面前,在云杉木椅上坐下,脸上没有丁点威严,只有平静淡然。
“微臣叩见皇上。”
两个半只脚都入土的老家伙,同时弯腰俯身,不情不愿地下跪行礼。
苏澈对此,没说什么。
呵呵。
不愿意下跪,是吧?
行,老子倒要看看,你们到底要干啥?
等下有你们好果汁吃。
率先发难的是秦杰,他深吸一口气,一脸肃然刚正,好似天底下就没有他不怕的东西。
御史和言官都这样,一副不怕死的德行,以此来凸显自己品德多么高尚。
上前一步,秦杰言辞犀利道:
“陛下,朝堂之上,您公然侮辱给事中,这实在不合礼法,不合国统,言官乃是我朝不可或缺的一部分,乃是最重视的官员。”
“您今日之行为,无异于在堵塞谏言之路,从今往后,谁还敢直言不讳?谁还敢指出您的过失?”
“陛下这是让天下人,让士子们寒心。”
“陛下今日之过,必然会被载入史册,只怕后世对您的评判,满是唾骂。”
“您与那昏君暴君,有何区别?”
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