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三者抽一吧。”
“那剩下的如何处理?”
“全部弄到云州、镇州,发配为奴。……永初朝廷失了登莱,往那边的人口迁移,多少会受点影响。数千清军俘虏,多少也是一个人力补充。对了,伤亡统计出来没?”
“伤亡统计已出,损失……有些大。”贺云峰神色一黯。
“……讲。”
“陆战队官兵战死二百二十五人,伤三百四十二人;长山岛乡兵战死九十六人,伤一百五十五人;自救军战死两百八十七人,伤三百三十八人;舰队官兵战死二十四人,伤五十七人;总计战死六百三十二人,伤八百九十二人,共战损一千五百二十四人。”
“明军各部呢?”
“永初朝廷官军伤亡在一千六百人,郑军伤亡在一千三百左右。”
“伤亡近半呀!”
“恐怕情况还要糟糕。”贺云峰说道:“几名军医说,大部分重伤者,或在未来几日内……陆续死去。另外,还有数百名因冻伤、风寒等疫病,最后肯定会有不同程度上的损伤。”
“**的!”李发德怔了一下,随即恶狠狠地骂了一句,也不知是咒骂这酷寒的天气,还是给齐军造成不小伤亡的清虏。
“命令各部加紧清理各自首尾,准备撤离。”李发德命令道。
“缴获的清虏物资怎么分?”
“清虏从**掳来的财物,俺们要一半!”李发德说道:“得了这些钱物,多少也能给死伤的兄弟聊以安慰。至于清军的废铜烂铁,永初官军和郑军两家平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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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月17日,**,平壤城。
>满洲八旗镶蓝旗固山额真、宁古塔昂邦章京沙尔虎达站在城头,冷眼看着城内一场血腥杀戮,两千七百余满蒙八旗甲兵,冲入城中后,如同一个个嗜血恶魔,挥动着手中的长刀,不断砍向那些四处奔逃的**军民。即使有跪地投降者,也未能逃脱一死,被清军甲兵一刀剁下脑袋,然后踩着他的尸体,继续追杀。
数日前,当沙尔虎达率领两千余八旗士卒从鸭绿江北岸艰难返回义州城时,正遇到无数的清军从江面溃逃回来。闻知大军主帅岳乐中炮阵亡,昂邦章京玛尔塞、固山额真喀喀木、梅勒章京噶褚哈等以下数十名八旗将佐悉数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