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炸了。”贺云峰皱着眉头说道:“至于其他几个城门,要么是引入了秦淮河,要么是隔着后湖(今南京玄武湖),或者背靠紫金山,凭咱们这些人,估计短时间内是无法攻入南京城。”
“五年前,建奴是如何攻入南京城的?”
“……五年前,南京城是主动投降的。”一名明军游击小声地提醒道。
“……”李发德闻言,愣住了,随即骂了一句,“**的,这么一座坚固的大城,竟然让建奴如此轻易进占了!……俺们就这么在城外眼巴巴地看着?”
“还是要试着打一打的。”贺云峰说道:“先拿火炮轰击城墙吧,说不定打的过程中,突然就寻得一个机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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覃春礼下了城墙后,领着几名亲兵来到一处不远的宅院。
“老覃,城外的情势如何?”吕玉福见覃春礼进了屋,出声问道。
“除了仍旧以火炮轰击城墙,还有就是挖壕沟,暂未发起任何人员攻城行动。”覃春礼走到桌前,端起一只大碗,将里面的酒水一口灌下。
“光轰击城墙顶个屁用!”吕玉福不屑地说道:“南京城墙可是足足三四丈厚(明代一丈约为2.83米),即使轰击三五日,也未必能将城墙轰塌!破了外城,还有内城,明……明军有那个能耐攻进来吗?”
“若是咱们帮着他们呢?”覃春礼将酒碗重重的放在桌上,然后眼神灼灼地看着吕玉福。???..Com
“你……你疯了?”吕玉福被惊得站了起来,然后疾步走到门口,探头朝外望了望,随即将门重新关严。
“老覃,我知道你恨那些满洲的八旗老爷,但你不该生出这个想法。”吕玉福坐到覃春礼身边,压低声音说道:“事情已经过去五年了,该放下了!”
“放下?”覃春礼瞪着血红的眼珠,惨然说道:“那是我的老婆孩子,也是你的妹子和外甥,全都残死在这些建奴手里!……还有我那未及奉养的爹娘。我如何放得下?”
吕玉福闻言,默然不语。
“再瞧瞧咱们这身装扮……”覃春礼指了指吕玉福光秃秃的脑袋,然后回手又抓住自己脑后一根鼠尾辫,嘶声说道:“咱们死了以后,估计都没脸见祖宗!”
吕玉福继续沉默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