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朝代的真想。后人撰写的可以无限接近真想,却依然不是真想。比如《清明上河图》,也就是时代的一角,虽说浓缩了一个时代,但总也有些遗漏。”
他又把这本《明史》交到洛邱的手上,“既然你喜欢,这本《明史》就送给你了。”
洛邱反而是把书放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,轻声道:“缺了一本就不齐了,总要给后面的人也有一个看的机会。”
>宋天佑道:“你今年多大了?”
“过了农历新年就满二十二了。”洛邱想了想:“正月出生。”
“来,带你去看点东西。”宋天佑点了点头,便转身离开。
门前的宋昊然见状,便连忙朝着洛邱招了招手,示意他跟着上来。
老板点了点头,只是离开之前,把茶碗的碗盖顺手给盖上。
管家五叔眼尖,瞄了一眼,什么话也没有说……但是细节很能够体现一个人的性格。他看不出来这个年轻人有任何伪装的成分。
但这才是最可怕的。因为五叔不知道,到底要怎样的教育,才能够早就这样一个所有事情都恰大好处的年轻人出来。
而且更为不可思议的是,似乎无论是谁,都能够对他产生一种亲近的味道。
“不可思议。”五叔在宋昊然的身边,忽然感叹了一句。
宋昊然大奇道:“五叔,什么不可思议?”
五叔打趣道:“这位贵客如果是女子的话,我可以用空谷幽兰来形容。但生而为男,我就真的不知道怎么形容了。”
“五叔,原来你有这样的兴趣……”宋昊然一怔,然后感叹道:“这就是你单身了四十几年的原因嘛……”
“少爷……”
……
寒舍内的规格,似乎比在外边看起来还要大得多。这大概是得益于设计师对于空间结构的把握。
宋天佑带洛邱来的地方,几乎在寒舍的最深处,一间上了锁的房间。
旧时大户人家家中都会设立灵堂,寒舍里面也有这样的地方。宋天佑指着灵堂上一种排列整齐的灵位,然后对着洛邱道:“我们宋家,最早可以追溯到北宋朝。”
“赵?”老板看着那高悬第一位的灵牌,写着“赵公太祖瑞贤公”的字样,微微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