卸下身上的重担了!”
听到楚王的肯定答复,屈原又继续问道:“不知大王当如何应对?”
熊横摇摇头。
屈原自以为是大王还未有策略,便继续说道:“大王,右令尹之人,虽可用,但须得加以节制,否则……”
他话还没有说完,就又见得楚王摇头起来。
“寡人可不是说没有办法,寡人是说不管,任其自然!”
这屈原就纳闷了,若是不管岂不是要酿成大祸患,除非……
大王是想像当时对付景鲤南太后一般,按兵不动,等到动时,势若万钧,谁也不可阻挡。
“令尹可知,当年秦国太子的错,商鞅却非要怪罪于太子太傅,既然是罪,那如何仅仅只是劓刑,让其依旧有崛起之力呢?”
不等屈原问话,熊横又继续说道。
“臣不知。”
“哈哈,太子太傅者,共有四位,皆是秦国贵族,罪于他们便是束之高阁,不能令其影响变法之策,至于只处以劓刑,却并未夺取权势,贬为庶民甚至流放于蛮荒,皆是朝中还需要他们,来疏远那些反抗的臣子了,至于后来,孝公既薨,商鞅车裂,他们便全部跳了出来,最后被惠文王尽皆清扫,是一个都不留,从此之后秦国再无人敢言,商君之法不好。”
“昭雎对寡人而言,不正是如此,寡人就这样看着他,望着他,寡人行司徒府三司,他就趁机拉拢氏族,执掌权势,可纵然如此,寡人之国事府,令不是已经可达诸县诸郡,无非就是将来换个司徒的事,可寡人的国事府是不会更改的,放心吧,翻不起大浪的。”
熊横说得风轻云淡,表现出一副浑然不在意的模样。
变法总是要流血的,总有一天新的终究会成为旧的,是旧的那就得改变,不改变就必须得淘汰。
既然要淘汰,那索性就一次性来。
对于楚王,屈原心中一直都有四个字,那就是高深莫测。
初见楚王时,不过是握在南太后掌中的傀儡,再见时方知是三年不飞的楚庄王,亲政之后力行变法,又知面前的楚王,绝非楚庄王那般简单。
因此他对楚王,是无比拥护的。
楚王说是什么,就是什么。
“臣遵令。”
屈原其身,行之一礼。
“对于刚才所云司败司吏两府,寡人心中亦是有计议,令尹不必操心,眼下令尹要做的,一是执掌国事,国不可有失;二是学习秦法、按照招募变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