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这人还真是挑选了一个好时机。
“臣启禀大王太后,景鲤此人,权重而以滥,事君而不忠,位高而勾秦,实乃不忠不义不仁之徒,最是擅长蛊惑人心,歪门邪道,我王虽已弱冠,但却久不在楚而不知事,以太后监国,何错之有,我王必然是受你蛊惑是也。”
“昔年,有秦悼武王攻韩,韩求于楚,是你景鲤收秦人之黄金,不为楚谋,只为秦谋,致使秦王巡游洛邑,我楚失去齐盟;至去年之时,你景鲤又受秦人黄金,上书楚王槐该与秦武关会盟,此一去楚王槐不归矣;到几年之时,秦丞相魏冉一入郢都,就去往景鲤府中,又勾结谋我监国太后。”
“大王太后,臣恳请将令尹缉拿,且以通敌之罪,灭其满门。”
玉尹不仅是生了一副好口才,更是拥有着一颗好记性,不仅将景鲤骂了一通,更是将以前的旧账都翻出来,这是要借此机会,置他于死地了。
听闻此言,南太后也是面色一变。
或许她还未做好与景鲤彻底撕破脸的决定,或许她自认为暂时还没有能力,可以彻底将景鲤推翻,就是在她即将要说些什么之际,却见景鲤已是大笑起来,笑的是如此张狂。
“好口才,玉尹真是一条好狗也,若非有老臣在,恐怕我楚国的王,早就不是熊横,而是熊子兰了吧,让老夫看看,我楚国朝堂之上忤逆的臣子还有谁?”
“你……”
武隗听到自己被骂是够,如何能不恼怒,可刚话出口,就听得左领刘信言语道:“启禀大王,臣以为令尹神令智昏,尽说些疯癫之话,子南非太子,如何为王,再者其人也在咸阳,如令尹所云大病一场,能否活着尚且两说,又如何做得了我楚国的王,令尹分明是想借此机会,废除太后监国,以独掌朝纲,与秦人合谋,坑害我楚,臣也请大王,将此贼诛杀之!”ωωw.
太后的臣子虽是各有说辞,但无一不是在指向令尹。
南太后见之,纵然是想挽回一些,怕也是难以挽回了,就只能与之硬刚。
“哼,老妇人再问令尹一句,若是你醉酒说了胡话,可告罪于大王,老妇人则恕你无罪?”
能看得出来,南太后对此还是心有念想,想最后争取一下,至于楚王,则是完全被她凉在了一边,因为楚王身单力薄,如何想的并不重要。
景鲤却不理会他,只是朝着宫门的方向看了一眼,似乎在等待这什么,之后再望向楚王:“大王,老臣忠于王也!”
“哈哈,有此良臣辅佐,寡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