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时候醒,这的确是个问题,但是老大夫回答不上来,因为情况复杂,病势反复,且跟人的身体素质有关,药效的吸收也有关。
“暂未可知。”老大夫摇摇头,“得看她自己对药效的吸收。”
枝月眼底的光,瞬间熄灭。
“但就目前的情况来说,还是挺乐观的。”老大夫继续道,“她能有这般反应,说明这药还是有点作用的,吸收得马马虎虎,但只要能维持这般状态,大概是没太大的问题。”
枝月愕然,“也就是说,夫人现在的状况不算太差?”
“嗯!”老大夫点点头,“现在的状况还算可以,但是也得小心谨慎,切莫大意。若是吐血也莫要担心,且看这血色到底是不是浓重?若为淤血,倒是无妨。”
闻言,枝月松了口气,“如此说来,夫人这般还算可行?暂时没有生命危险?”m.bīQikμ.ИěΤ
“嗯。”老大夫示意她放心,“不必担心,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进行着,但也得留意,她的脉象还是很乱,到底不能大意。”
枝月行礼,“多谢大夫。”
“我且为她再施针一次,药一定要按时按量继续吃。”老大夫叮嘱。
枝月可不敢怠慢,只要夫人没事,这些事又算得了什么呢?
“我这就去煎药。”枝月忙不迭捻起蒲扇,就坐在门口位置。
这个位置既能看见屋内,又无碍于煎药,免得烟冲了屋子,影响自家夫人休息。
老大夫小心翼翼的为燕绾施针,额头的薄汗止不住渗出,但也不敢有任何的差池,这边有点动静,自家医馆可得让人连锅端了。
自己死也就罢了,若是连累医馆里的其他药童或者是伙计,那便是罪该万死!
当然,救死扶伤是己任,义不容辞。
待施针完毕,老大夫又给燕绾探了探脉,拧起的眉头徐徐舒展,虽然谈不上好坏,但只要不往最坏的方向发展,那就没什么问题。
这药,还是很有效果的。
那位公子应该是真心想要救她!
只是,身份为何?
“大夫?”枝月开口,“您怎么了?”
瞧见大夫发愣,枝月心里直打鼓,“我家夫人又出什么问题了?”
“没有没有,老夫只是在想,你家夫人是因何得了这样的旧疾?可是遇见了什么事?遭了什么难?”老大夫眉心紧蹙,“你们是不是遇见了什么难处啊?”
枝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