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知府,可能、也许、真的……是大燕余孽?
“夫人说,他是主家幼时捡回去抚养的,至于是何处来的,倒是不得而知。”说到最后,耿忠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,可见是真的惧怕王禄善。
景山低哼,“王大人,您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
“就因为我并非主家亲生,便认定我是燕国的余孽?”王禄善冷笑,“这未免太好笑了!证据呢?王爷,您可以认定下官与他们同谋,但您不能把这么大的罪名扣在下官的头上。”
说到这儿,王禄善咬牙切齿的瞪着耿忠,“你这个蠢货,我若是被冠上了乱臣贼子的罪名,一旦株连九族,你还能跑得了?别忘了,你也在九族之内!”
耿忠:“……”
“王爷!”王禄善还在垂死挣扎,“即便下官跟山匪有所联络,但空口白牙,没有证据,如何能定下官的罪?下官不服!”
燕绾有些愤愤,“你做下这么多坏事,就不怕报应吗?”
“我王禄善身为霸州知府,饶是摄政王要杀我,也得罪证确凿,否则你滥杀地方守官之名,将会天下皆知。”王禄善已然是破罐子破摔。
景山冷剑出鞘,“你敢威胁主上!”
“哼!”薄言归冷笑,“好,本王会给你证据。”x33
王禄善直勾勾的望着薄言归离去的背影,被人如同小鸡仔一般拎起,绑在了木架上,“那下官,这就等着您!”
出了刑房大门,景山不免有些气恼。
“都已经到了这田地,还死活不肯认罪,真是可笑。”
燕绾想了想,“我总觉得他不是不肯认罪,而是在拖延!”
诚然,薄言归也是这么想的。
“如果咱们在这里耽误的时间越久,那么林召南逃脱的可能越大,之前不是说,朝着郦州方向有迹可循?”燕绾摸着下巴思忖,“如果真的去了郦州……”
景山不解,“绾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是说,郦州如今正在闹灾,他们去煽动民心,到时候以郦州为据,向四周扩展,继而逐渐蚕食吞没,以至于威胁到朝廷?”
燕绾笑了笑,“我没你想的那么多,但我觉得老百姓没饭吃了,肯定是心有怨气,若是有人存心利用,岂非冤枉?”
“如果利用民心作祟,那可真的该死!”景山面色凝重。
这还真不是没可能的,毕竟穷凶极恶之人,什么都干得出来。
“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尽快去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