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偏偏严松确实与朝廷有勾结。
心惊胆战的严松惶惶不可终日,便向安庆西请辞,希望能将他调往范阳,为范阳军打理各种后勤事务。
严松进宫恳求的时候,安庆西本来是设宴款待,言语之间颇为热情。ωωw.
可是说着说着,严松无意间提到了安旭山的名字,顿时让安庆西变得狂怒。
自从安旭山死后,安庆西经常疑神疑鬼,担心父亲的魂魄在宫中作祟。
天启宫上上下下两千多人,从没人敢提起安旭山的名字。
严松无意中一句话,触犯了安庆西的逆鳞。
“你个狗杀才!”安庆西掀翻了桌子,酒水菜肴洒了一地:“要不是你怂恿,我父亲怎么会去世!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!”
说着,安庆西拔出剑就要杀死严松。
周围的人虽然与严松不算和睦,但也知道严松有不少亲信。
若是严松莫名其妙死在天启宫里,原本就各怀鬼胎的叛军集团肯定会四分五裂。
于是众人拉住安庆西,将严松死死护住。
安庆西暴跳如雷,他丢了剑,找了条鞭子冲过来痛打严松。
见安庆西没用致命的武器,周围的人也就幸灾乐祸的看热闹了。
严松只是个文弱书生,在安庆西手上毫无还手之力,被安庆西的鞭子抽得鲜血淋漓。
痛疼难忍的严松只好跪地求饶。
安庆西颇为得意,他丢掉鞭子,拿着酒坛咕咚咚畅饮起来。
酒水从安庆西的嘴边洒落,将他的衣服淋湿了大半边。
安庆西摔掉酒坛,看着仓皇逃走的严松哈哈大笑。
严松为官二十年,最善于察言观色,他确认安庆西的脑子出问题了。
至于安庆西为什么好端端的变成了这副模样,严松也是百思不得其解。
洛雪虽然没见过严松,但却想到一个很大的可能。
善于蛊惑人心的苏媚儿帮着叛军袭击了运输船,那么她多半和安庆西忽然发疯的事情有关联。
“这只是我们的猜测罢了,”明岳皱着眉头说道:“安庆西弑父杀兄,这人本来就心里有愧,若是忽然发疯,倒也没什么好奇怪的。但不管安庆西是真疯还是假疯,不管他是不是被苏媚儿蛊惑,我们静观其变就是了。”
洛雪好奇的问道:“那严松请降的事情怎么办?”
明岳微微一笑:“严松的事情不用管他……这个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