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秀道:“便看我一拳结果了他!”
那小二满头大汗,听到石秀的话,强忍疼痛,哀求道:“诸位老爷,小的有眼不识泰山,冲撞各位老爷,小的错了,便是饶小人一命!”
杨雄道:“不能杀,咱们还没有上山,此番若是胡乱杀人,便是给梁山引来祸事!”
石秀听到这话,呸了一口,骂道:“算上这小人走运,莫要让我再遇到你,否则下次必杀你!”
时迁道:“我那一脚,便是不死,也要断子绝孙,这个教训不小,谁让他贪心狂妄,竟让我们四人给鸡下跪!真是荒谬至极。”
“我等赶紧吃了饭,速速走人。”杨雄反应最快,道,“那几个逃走的人,定是回去通风报信,此处久留不得。这小二如此猖狂,想必庄子那群人,平素也是横着走的人物!”
此话一出,众人都是赞同,也不含糊,赶紧扒拉几口,便将包裹取来,换上好的麻鞋,又跨上腰刀,刚要出门!
石秀喊道:“哥哥,不急着走,这朴刀好的很,只管取走,万一对战,也好防身不是!”
“石秀兄弟机敏过人,说得极好。”杨雄大赞,忙乱之间,差点都忘了这点,当即取来一柄柄朴刀。
时迁回头一看,方才讨饶小二,竟是不见踪影。
“不用管了,只管赶路便走!”杨雄不管生事,倒不是怕事之人,只是眼下要投靠梁山,实在不想牵扯出恩怨仇杀来,到时候又是一场麻烦。
若是让梁山中人觉得,他们一群人喜好惹是生非,便是不妥当。
杨雄深知见人的第一印象极为重要,方才这般谨慎而克制,换做旁人,他可不是这般仁慈。
四人出了屋子,连走七八路,便听后面有呐喊声,还有火把一串串,在更远的地方,似乎还有马儿的响鼻声。
石秀忙道:“只怕此番,乃是追兵赶来,这大道走不得了,赶紧从小路走,挣脱他们快得很。”
杨林干脆道:“杨雄哥哥,我们四人同走,若是遇到追兵,只怕一个都逃不脱,不如各自分开,我先去白云酒店报信,若是各自妥当,我们便在那里汇合。”
杨雄眉头一皱,道:“光是走那也不行!杨林,你先去梁山求援,若是我们能赶到,自然无妨!我们若是都走,只怕一会一个都走不脱!”
石秀昂起头,瞧了瞧,道:“只怕有一两百人,我们四五人如何抵挡!”
杨雄道:“寻个僻静小道,杀退先锋,他们摸不准我们后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