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么年轻貌美,身强体壮,你为什么会腻?你告诉我为什么?”
“老公,我说错了。”
“错哪了?”
她眨了眨眼:“嗯……错在明明自己没错,却还要说自己错了。”
“放屁。你是真觉得我不敢教训你,是吗?”
“我肚子好疼,不信你摸。”
沈宴之敷衍的去摸了摸,:“可能是刚刚喝水撑的。”
“你太过分了。”
“好了好了,我搂你睡觉。”沈宴之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,轻轻拍着她,这样的举动让白羽笙深表怀疑:“沈妈妈?”
“乖女儿,怎么了嘛?”他还真敢回答。
白羽笙坏心思一横,蠢蠢欲动,抬头亲吻住了他的喉结,吻了好久。
沈宴之被如此撩拨对待,不禁频频深呼吸,以此来泄掉心中的欲望之火。
他警告她道:“白羽笙,你记住。你不是每时每刻都在经历月事,但你一辈子都是我的。最好做事有分寸,免得秋后算账。”
“那要不,你记小本儿上?”
“不用,反正我夜夜春宵,偶尔休息一下也无妨,快睡吧。”
她狠狠捶了他一拳。
对于白羽笙来说,只有缩在他的怀里,贴紧他的胸膛才会让自己有前所未有的安全感。
看到他胸口被自己挠的红印子,白羽笙即是愧疚,又是想笑。
也就他会容忍自己。
这个男人,就像是她的命一样重要。
翌日,白羽笙醒的极早。
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。
沈宴之身着黑色的修身西装,内里白色的衬衫打底,早早便到了楼下,靠在车边等候。
白羽笙拾了件深颜色的旗袍穿在身上,梳洗打扮以后,便下了楼,上了车。
今天是白羽笙父母的祭日。
十年前的今天,白羽笙收获了此生的梦魇。
如今,傅东易已经死了。可白羽笙并不知道,自己的噩梦会不会因此而彻底终结。
但唯一可以确定下来的一件事是,她给了父母双亲一个交代,也算是让他们的亡灵安息了。
清晨的白氏陵园,晨雾渐渐散去,森意笼罩,阴凉肃穆。
白昌义和白欣然已经到了。
因为上次的事情,白昌义并没有彻底的原谅沈宴之。
“舅舅。”
见两个人来了,白昌义冷声的应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