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可能性只有一个。”沈宴之说。
“什么呢?”
“放在他自己屋里金条会丢,而且是实实在在的丢过。那他肯定会想办法把父亲给自己的那些外财偷偷的藏起来。”
“丢?钱家有小偷?”
“这也不好说。我也不确定如果真的有丢金条这件事发生的话,和方翠到底有没有关系。”
“看来我得找个机会去问问这个钱大业,保不准这个沈家有什么内鬼也说不定呢。不过话说回来,钱大业尚且有十岁孩童的智力,他自己丢了东西都不知道找爸爸的吗?”
“你说的这不是智力问题,而是性格问题。再说了,谁也不能像你一样,十岁就开始当神童一路跳级啊。再怎么说我们也都是凡夫俗子的嘛!”沈宴之以夸代讽,像模像样的瞥了一眼身旁的白羽笙。
结果被沈宴之这么一说,倒是把白羽笙尘封多年的“自豪”放了出来。
白羽笙笑得羞涩腼腆,顺手将耳边碎发象征性的挽去了耳后,有种自信放光芒的飘意,得意的说:“这自然不是你们凡夫俗子可以比的。本小姐十岁的时候已经学完了高中的知识,十二岁的时候,超前毕业,十三岁的时候就被送去了英国留学,直到十六岁零三个月的时候修完了所有的课程。”
沈宴之幽怨且厌烦的瞄了她一眼,不做回应。
白羽笙作死的问他:“你十岁的时候该不会还有尿裤子玩泥巴的坏习惯吧?”
沈宴之也不知道她这突如其来的膨胀到底是在炫耀什么。
沈宴之的耐心即将耗尽,他轻轻挑了挑眉尾,以平静克制猖狂,句句“暴击”震慑住白羽笙:“就算你白大小姐十六岁零三个月修完所有课程,但你也得嫁给我这个在你口中十岁还在尿裤子玩泥巴的男人,你说这还有没有天理了?看来你学什么都没用,学得怎样也没用。我要感谢所有教学机构,提前给我培养了个这么优秀的老婆,不然我还得多打几年光棍儿呢。正所谓早遇见,早结婚,早享受嘛。”
沈宴之这话谁都不得罪,却在冥冥之中把白羽笙贬低得与自己同等价值。
“沈宴之,你真坏!我这辈子就这点儿骄傲!”白羽笙气鼓鼓的吼他。
她的说辞,倒是让沈宴之甚觉不满,沈宴之顺手将她搂自己的怀里,有些任性又极为不甘的质问她:“我再给你一个机会,你给我重新说一遍,你这辈子的骄傲是什么?”
“是什么啊?”
“自己说,不说不放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