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多说一句话。
“你这么怕我啊?”
“怕啊,那哪能不怕呢,必须怕老婆呀。万一我揍你一顿不划算呀,一气之下跑了那我不就彻底撒眼了么?”
“那你这是战略性惧内,实质性抗衡到底呀。”
“为夫不敢。”
“在沈宴之面前当老大的感觉,真好。”白羽笙心情一高兴,多吃了两碗饭。
“要不你少吃点吧。”他劝她。
“我不。”M.
“对了,我有件正事要问你。”沈宴之突然间提起道。
“嗯,你说。”
“我偶然提起这些可能会让你觉得不太舒服。但我真的挺想知道的,岳父岳母的死……你现在有眉目了吗?”
沈宴之的话问出了口,二人之间的气氛从温馨到了冷凝。
白羽笙回问:“你怎么会突然间与我说起这个了?”
“我初时见你将这件事看的极重,所以我猜测,这件事对于你来说应该是不能放弃的那一种,可我至今都没有再看你提起过,凶手有了眉目吗?”
“没有眉目,我压根就不知道凶手到底是何人。渔村的事情真相大白后,我倒是有些欣慰,幸亏父母及时止损,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情。至于父母的死,我估计也是云帮所为吧,毕竟父母当初可能是没有按照他们的要求去做科研。不过我坚信一件事……”
“什么事?”
“刘老伯曾说,他们最初是受到了外国人的资助,这些洋人要么足够权威,要么足够阔绰,两点之中,我更倾向于前者。科研人员是知识分子,在这个年代,如果家境贫寒,根本没有机会去拥有高学历做科研,所以他们不一定都是为了钱财,那么就只剩下了被强权压迫。”
“我到现在为止一直在怀疑一件事情,云帮存在多年,与英国人统治租界的时间基本平齐,云帮会不会是洋人的走狗,不好说……”
白羽笙的头脑一向清明,她将自己可以说的,已经全都说了。
唯独配方的事情……不能说。
“那也就是说,你根本不知道杀害岳父岳母的凶手,是吗?”
“如果我要是知道的话,现在的我可能会更加逍遥快活一点吧。”白羽笙的眼角间泛着一丝丝落寞。
沈宴之相信白羽笙不会骗他。
永远不会……
每逢两人一提起这件事,便各怀心思。
白羽笙对他的心是真的,可谎言……也是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