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筹码……”
分会会长的态度很清晰明了,甚至还透着一种“实在不行我们可以先上马”的做派。
社会党委员会**抬手打断了他的发言。
社会党委员会**刚刚六十岁,他在这个位置上已经有十几年了。
因为他一直做得不错,所以上下都没有什么人对他不满,他很清楚联邦其实并不是被联邦**控制在手里,而是控制在那些资本家的手里。
你可以在媒体上骂总统先生就像是个智障一样不懂**,没有人会因为你抨击了执政者就剥夺你的某项权利。
可如果你尝试着去触碰资本家的敏感神经,他们就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残忍。
他又看了一眼工人工会本部的总会长,一个四十多岁,很有干劲的“年轻人”。
对这些老人们来说,四十多岁,还是一个很年轻的岁数。
老人揉了揉太阳穴,他把眼镜摘下来,放在自己的面前,用双手掌心大拇指下面那块肉**两边的眼眶。
他每天的工作就是不断的看各种的文件材料,签字,或者和一些人坐下来谈一些事情。
这让他的眼睛问题越来越严重,干涩只是最常见的问题。
等他松开双手之后,感觉稍微好了一些,随后重新戴上了眼镜,看向了坐在一起的两个会长。
“你们的脑子,被驴踢了吗?”
他问这话的口吻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,就像是真的这么认为的。
“我不明白……”
总会长摇了摇头。
工人工会和社会党在很多时候都被人们看作是一体的,因为社会党里的人,基本上都来自于工人工会的中高层。
换句话来说在工人工会做的好,或者做得不好,都有机会进入社会党。
作为一个在野的小党,除了党派的高层手里多少还有点权力之外,其他人都只是一种“装饰品”。
>加上工人工会的中高层往往都是相对年轻一些的人,他们对社会党并不像一些人想象的那么的顺从。
就比如说现在的总会人,四十来岁,充满了干劲,他认为社会党想要从另外两党中杀出一条血来,最好的办法莫过于更贴近工人的立场。
甚至他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