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的请求。”
“请求每一次都能得到支持吗?”
法务部主管摇了摇头,“如果我们坚决要求履行,法院很大限度会支持我们的诉求,因为我们是原告,是受害者。”
林奇相当满意法务部主管的法律专业性,他拿起笔指了指法务部主管,“安排人盯着,不给他们申请推迟的机会。”
法务部主管眼睛一转就知道了林奇的想法,如果他们在限期内还不上钱,每时每刻又拒绝向后延期,那么就只能走程序了。
他们会委托银行拍卖这些人的不动产来凑钱,第三方银行拍卖拍出任何价格都不奇怪。
十万块钱的东西进去,能拍出五万块钱就已经是非常有良心的结果了。
“我知道怎么做了。”
晚上和凯瑟琳吃饭的时候,凯瑟琳也谈到了这个问题。
“很多人说你在吸血……”,她马上就要回库里兰市提交自己的实习期报告,然后学校方面还要为她写评价。
这些看上去不重要,其实非常的重要,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什么人把这些文件翻出来,指着那些评语让人难堪或者高兴。
吃饭这顿饭,明天一早她就回去。
一边操弄着刀叉,林奇一边回答道,“我始终信奉一点,犯了错就要去承担责任,逃避不是办法。”
“即使承担不起,也得**着去做!”
上辈子他在被关进小房间里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去上诉,他知道自己被人按住肩膀的那一刻其实结局就已经确定了下来,剩下的不过是走一个形式,一个过程。
他对自己犯过的错负责,所以他希望别人也是,有人伤害了他还不愿意那么做,他会让那些人明白逃避的代价往往比承担更严重。
女孩的笑容后有些惆怅,虽然她和林奇相聚的日子比较少,但莫名的就是感觉到一种亲近,因为她知道林奇也在这座城市里。
现在要走了,淡淡的惆怅和感伤徘徊在她的周围。
林奇有时候很浪漫,有时候又很善于打破气氛。
“你对教育改革怎么看?”
“啊?”,凯瑟琳一时间没反应过来,教育改革,改革什么?
林奇拿起手边的餐巾沾掉了嘴唇上的油渍,端着酒杯抿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