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也是有的,可是……你们成婚不久,按说不该这么急呀?来日方长嘛,不知为何郡王妃如此伤心……”
段隋不懂,傅九衢却懂了。
人家想生的是广陵郡王的孩子,因为没有广陵郡王的孩子在伤心……
可为什么痛的人是他?
“嘶……岂有此理。”
傅九衢拍案而起。
“你去告诉她,再哭一声,我便砍了你的脑袋。”
段隋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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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隋在周道子的房里扑了个空,四处去找人,结果寻遍药坊都没有找到辛夷在哪里,问过安娘子和几个丫头,谁都没有看到她在何处。
段隋吓得屁滚尿流,顿觉大事不妙,风快地跑回去禀报傅九衢。
“人不见了?”傅九衢黑眸满是疑惑。
好端端的大活人,还能丢了不成?
“找,马上去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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侍卫们集结起来,到处寻找辛夷的下落,一无所获。
段隋又惊又吓,焦头烂额地回到药坊,发现郡王也不见了。
“完了。”段隋直拍脑袋,“该不会又有水鬼出没了吧?把咱们郡王和郡王妃都变走了?”
孙怀:“嘘……”
段隋纳闷地看他片刻,这才顺着孙怀的视线慢慢地仰起头,望向药坊的房顶。
他们站在院子里,只看得到阁楼的屋檐。
段隋指了指,压低声音,“郡王妃在上头?”
孙怀抿着嘴巴,点点头。
段隋终于缓过气来,“谁发现的?”
孙怀清清嗓子,侧过脸来理了理衣襟,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,“当然是……”顿了顿,孙公公脸上笑得灿若桃花,“是我们英明神武的广陵郡王。”
“哼!”段隋不屑地嘲他,“还以为是孙公公您。”
孙怀没有心思和他废话,不以为意地抱紧双臂仰着头,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屋角。
“你说,九爷是不是得跟郡王妃生个孩子,才哄得好了?”
段隋扁着嘴巴下意识点头。
“生。多生两个。喜气、热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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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九衢找到辛夷的时候,她正坐在阁楼的屋脊上,面对五丈河,衣着单薄、吹着河风,一双眼睛红得像兔子似的,脸色苍白难看。
天气那么冷,她却浑然未觉……
傅九衢看得莫名闹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