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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马这边接到任务，也在琢磨，该找谁才靠谱，何贵找到自己，那么就是相信自己了。

琢磨了一番，老马就打电话：“陶叔……我小马啊，有个好事情，我私下里告诉你，你可别告诉其他人……。”

老陶在工业方面的口子，88年的工业口的人，其实焦头烂额，处在大变革的时代，而且现在大部分都是国有的企业，这就造成了什么情况？

大家都哭穷，赚钱的企业要升级产业，不赚钱的更要闹。

这也是为什么很多的国家的企业搞不好，因为利润都是上缴的，所以厂长什么的才会这里抠点哪里扣点，这边多写一位数。

久而久之的形成了一种潜规则，大部分的要是当厂长，拿都是肥缺，甚至是只要是一个小科长，厂子内部的，都发财了。

这里是大多数，少数部分还是坚持的，但是这些人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，久而久之就被排挤了。

钱上缴了，厂子想干什么，比如研究什么，或者说是其他什么的，都要打报告，说不定这边赚的钱就补贴其他亏钱的企业了，换了谁当厂长也没有心思干好了，反正干好干坏也跟我没什么关系。

也就是在这种情形下，所以八九十年代，上面就想先把这些包袱甩掉，这也才成为了很多厂子低价卖掉，因为不卖，你就改变不了性质，工人就要发钱，卖掉了……下gang了管我蛋事情啊？

上面想放下包袱，地方上再也不想补贴这种亏钱的厂子，下面厂长小心思，三方一拍即合…………清仓大甩卖，一块钱大甩卖了……。

地方上也有成绩啊，年底了……看看，今年赤字比上一任降低了5%……。

所以工业方面也很难，工业方面分轻工局，还有重工业。

老陶就是分管重工业的，现在重工业这一块呢，都盯着何贵在连云港的机械厂。

一台重型的器械，从一颗螺丝，到轴承，液压，发-动-机，全套的技术，涉及到很多很多的专利，不说别的，冶金这一块就有数百个技术授权。

但是工业方面的大佬，跟何贵搭不上话啊，何贵住的地方，不是熟人，进都进不去的。

还有就是何贵有私人飞机，在哪都不知道，而且何贵一直与高层有些距离，大家不知道是为什么，所以一直没法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