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,没有保护好你;身为父亲,对艾琳有愧;这一次,总要负一次外祖父的责任!
杰蕾妮,我想你了,你想我了吗?”
老人右手细细地擦拭着画框上的灰,又对着外孙女亲手画的,他们夫妇的画像,泪光闪烁中露出欣慰的微笑。他张开左手,掌心赫然是两根黑发。
回到卧室的海伦斯毫无睡意,她杀气腾腾地钻进了手提箱实验室,在她的药瓶储藏室里徘徊。
眼睛扫过一排玻璃瓶上的标签:二噁英、氧化砷、甲基汞、苯并芘、醋酸铅……
不行,即使是麻瓜的毒药,一旦被伏地魔发觉,他第一个怀疑的就是魔药世家普林斯家族,况且她还是预言里战争“转折的关键”。能把哥哥置在至于危险下。
谨慎,必须再谨慎。海伦斯掬一把凉水冰了冰脸,希望能让发热的大脑冷静下来。
她又想起之前她质问邓布利多教授,身为校长,他是否知道有人在校内教授黑魔法,并在同学身上练习。
老教授的蓝眼眸中闪过哀痛:“我知道的,海伦斯。但如果我制止他们,他们非但不会停止这些危险的行为,反而会在校外继续。
你知道,黑魔法是一种很危险的东西,尽管有时候他非常迷人。我不点破,他们校内练习,一旦失控,事情还在各位教授的掌握之中,我们有及时补救的机会,如果真的在校外,我恐怕……”
其实在海伦斯因为倒挂金钟事件被气进校医院后,邓布利多教授也来探望过她。
那时候她甚至陷入一种绝望的情绪,觉得自己所有的努力就像是西西弗斯推石头上山一样,是一种无效又无望的努力,到最后都是一场空。
“很难过是吗?海伦斯,我明白你那种绝望的感觉。”邓布利多教授温柔地站在她的病床边。
“最让人心凉的事情,是看着一些学生一点一点变糟糕,自己却无能为力。
就像一棵盛开的花染了虫害,你喷了药,却没有用。只能眼睁睁看它一点点残缺,凋零,破败,最后,了无生机。
但是我觉得,总要试一试。一种药不行,十种、一百种……万一奏效了,就拯救了一个纯洁的灵魂。”
床上失落又颓废的小姑娘精神为之大震:“您是对的,教授,一切都值得,哪怕十朵花只能救一朵,那也是有意义的。”
邓布利多教授湛蓝的眼睛里印出了发自内心的笑意:“既然如此,我们就算战友喽,私底下,不妨称呼我的教名。”
就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