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怪就怪你太不听话了,而且我已经回信给花财主,你们俩之间的婚事已经取消,而且是你亲口答应的。”
“或许我就不该有那么一丝侥幸,以为你还顾念我们之间那么一点母子之情,”范梦梨含恨说道。
“哼,真是天真,你就好好在柴房里呆几天,三天之后我要你穿上嫁衣。”
范梦梨被家丁架着关到潮湿的柴房,这里没有满院的梨花,没有舒适的环境,他趴在草垛上,忍受着后背的疼痛。
既然最后一次侥幸破灭了,那他也要孤注一掷,和爹爹远走高飞,离开这个牢笼。
家丁送来了饭菜,看在他还是二公子的份上,虽然没有多少油水,但最起码饭菜还是干净的。
范梦梨知道,只有自己吃饱了才有力气走出去,即使到了困境之中,他仍然姿态优雅的端坐着,一手捧起米饭,一手拿起筷子,虽然毫无胃口,但他不想让自己变得更加狼狈,细嚼慢咽的吃着饭。
范梦梨的姐姐范语嫣在郡主的帮助下治好了病,范雨便为她寻了一门好亲事,是和孟家大公子孟浪的。
当初孟浪在花蕊那里没有讨得好处,嫁不了最有钱的财主,那他只能退而求其次,寻得有权势的人家,处心积虑的在郡主府的宴会上得到郡主的青睐,他本以为攀上了高枝,谁知道,郡主却转头将他许给了范语嫣,那个病刚好的病痨子。
孟浪自然是心不甘情不愿,可是郡主的命令他不敢违背,他想不通自己是天下无双的美貌,为何郡主却看上那个花蕊还未过门的夫主,竟然借着治好他姐姐的病,要范雨将他送到自己府上。
范梦梨本跟孟浪无冤无仇的,可一而再三的他都暗戳戳的阻了自己的门道,让他错失了两次大好机会,还要嫁给一个吊着命的普通的贵女,他哪能咽得下这口气呀,于是明里暗里的打听着范梦梨的消息。
孟浪探知消息,范梦梨已经回了本家,现下正被关在柴房里,他仗着是范家大小姐未来夫主的身份自然可以自由出入范府,于是在去看望范大小姐的路上不动声色的问了柴房的位置。
他先去看范大小姐的病情,其实他并没有放弃郡主身边的位置,只是眼下他需要解决与范大小姐的婚约。
范语嫣虽然有了郡主给的良药,但仍然是体虚气喘,常年不见阳光,皮肤白的吓人。
孟浪自然看不惯她,但表面还是和和气气的,“大小姐今日看着气色好太多了,若是得了空,可以与孟某一同出游。”
“孟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