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钧听着周遭禁军兵勇们的议论之声,顿时面露凶光。
一摆手,邬钧呵斥道:“住口!一个个地,都闲着没事干吗?
“还不快给老子操练去!”
兵勇们被邬钧一责骂,顿时不敢再多嘴,便一哄而散,退到一旁。
英布依旧拱手朝邬钧行礼着,道:“邬将军,小的初来乍到,对于宫门规矩尚且不知,邬将军您让小的去值守章台,小的只怕是难以胜任啊!”
英布毕竟在秦风的庄园中侍奉了那么久的时日,再加上平日里在木工作坊里打点生意,英布待人接物的话术已然是不俗。
面对邬钧的故意刁难,英布不卑不亢,有理有据地说着。
可邬钧却毫不在意,一脸邪笑着说道:“哎呀,不必如此,你就权当这是一次历练便是了。
“值守章台可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荣耀,你小子得了这份殊荣,你就偷着乐去吧你!”
邬钧随即在英布的肩膀上一按,似乎在语重心长地嘱咐。
“去吧去吧,等值守章台事毕,往后就是自家兄弟了,你小子可莫要让老子白费了这份苦心呐!”
英布听到这里,心里也早已明白了大概,这个邬钧明显是要跟自己过不去。
但是现在邬钧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,总揽宫门禁军之任,自己若是与其正面起冲突,那最终吃亏的还是自己……
英布略微一盘算,便也不敢再推辞,当即硬着头皮拱手领命。
“既然邬将军吩咐,那小的自当奉从,小的领命!”
英布一说罢,那邬钧的脸上顿时咧开了花。
“好好好!勇气可嘉!”
“来人啊,给这小子配备上兵铠,即刻前往章台!”
不多时,英布已经穿戴整齐,在几位兵勇的陪同下离开了宫门。
邬钧望着英布走远的身影,眼中的狡黠神色也愈发浓重起来。
这时跟随在邬钧身边的下属兵勇缓缓走来,压低着嗓音问道:“将军啊,那小子刚来,您就委其如此重任,是不是太……”
“太什么?”
邬钧回过头,没好气地道:“你的意思是说老子偏袒那小子?你懂个屁!”
邬钧语调低微,道:“那小子刚来,什么都不懂,让他去值守章台,只要陛下看见了那小子,必然是龙颜大怒,你觉得还有那小子的好果子吃吗?”
下属兵勇一听,顿时恍然大悟,连连赞叹道:“将军好智谋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