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政说着说着,目光渐渐朝轩门外的天空甬望了起来。
秦风则懂事地站在一旁,为嬴政侍奉上茶盏。
嬴政的眼神中流露着慈祥的笑容,拍了拍秦风的肩膀,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秦小子啊,你觉得如此处置冯毋择,如何啊?”
嬴政担心秦风不敢直言,又像刚才似的那样藏着掖着,便又补充了一句,“秦小子,这里可就只有咱们祖孙两人,你想说什么就直言无妨。”
秦风傻乎乎地挠了挠头,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赵老伯,刚才我不是故意瞒着您的,我想的是,这件事怎么说也是干系到大秦朝局的大事,我怎么能斗胆胡言乱语呢?
“而且冯毋择再贪赃枉法,那也毕竟是大秦的武信侯,谨慎一番总归是没有害处的!”
秦风继而咧嘴一笑,又道:“所以赵老伯,我这不才让您在陛下的御前摆出两种解决此事的办法,让陛下圣裁,方为最为妥善之道!”
“嗯,秦小子你这话说得的确颇为聪颖!”
嬴政听着秦风的话语,显得很是欣慰,连连颔首道:“为人处世,待人接物就要像秦小子你所说的这样,凡是都要思虑周全,方能不引火上身啊!
“这治理国政,恩服臣下也正是此理,就算是处置犯有重罪的臣下,也应当谋划得面面俱到,以免造成朝局动荡啊!”
秦风懂事地点了点头,道:“赵老伯您放心吧,您说得我都记住了!”
嬴政心满意足地把秦风朝自己的怀中搂了搂,那和善的神态,和寻常百姓祖孙之情也一般无二。
这时。
秦风冷不丁地说了一句,“赵老伯,有一句话我不知道怎么说,老想着问您……”
嬴政脸色一顿,故意压低嗓音,似在嗔责似地道:“哎?秦小子你这话说得也太让我寒心了吧?咱们祖孙之间,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?说!现在就说!”
秦风咧嘴一笑,道:“赵老伯,您一直说您是在京畿衙门为官,可是您到底官居何职啊?”
秦风的脑海中有着系统的加持,对历朝历代的史料都可谓是深谙于心。
可是秦风思来想去,却怎么也找不到京畿衙
M.门里有一个叫赵龙的高官……
秦风转而又道:“照我看来,赵老伯您的能耐可比那些庙堂上的高官大多了!”
嬴政看着秦风疑惑不已的模样,顿时觉得有些忍俊不禁。
暗自得意地昂着脖颈,嬴政的内心不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