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凡稍微迟疑,却道:“那头儿,以后我值夜班怎么样?一直上夜班!等大锤回来了,夜班我们两个就包了。反正夜班清净,也能练功,也不用白天浪费时间了。”
“真的?”老马眼睛亮了,“那感情好。小凡,男子汉大丈夫,一口吐沫一个钉,可不能反悔,大不了给你们两个一些补助。”
“当然!”
“哈哈,你小子练功也注意点,别弄出了内伤。那我可就走了,等小刘回来,你和他说一声。对了,现在你一个,也不用到处溜达,就在屋里呆着就行。真有事儿了,那边还有老王头呢!”
说着,他踢拉着鞋,摆了摆手就走了出去。
至于姜凡白天时候为何不见了人影,他也没有询问,反正也没有出什么事儿。
姜凡也走到了外面,顺着梯子上了城墙,坐在上面,望着镇子上万家灯火,怔怔出神。
许久,拿出了老王叔给他的册子翻看。
龟息功就是一种敛息法门,却很精妙,远比破军拳等高深很多。
简而言之,就是以骨骼为架,以筋膜为网,以肌肉为用,以脏腑为力,以皮肤为屏,将自身血气完全锁住,不泄露丝毫。
让人看不出深浅,更难以感应到。
“很不错的功法,恐怕超出了基础功法的范畴。”
姜凡心中思量,也将内容记在心里。
只有记住了,才算是自己的。
又一会儿,刘东出现在下面,姜凡就冲对方招呼一声,说他代替值夜班,头儿已经走了。M.
“姜凡,够意思,改天请你吃酒。”刘东二十五六岁,听罢之后,不禁大喜,冲着姜凡摆摆手就快速离去。
远处,似有一个姑**身影。
老王叔从屋里走了出来,去了厨屋烧了一锅热水,给卫所内的茶壶填满,就坐在了门口,抽着旱烟。
火光忽闪忽闪。
夜色渐深。
姜凡从上面一跃而下,来到了门口:“老王叔,困不困?”
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想困,可就是困不了。”老王叔笑了笑,“你要出去?”
“就知道瞒不住您老。”姜凡点头,“帮我看着点,要是有事儿,就说我去出恭了。”
“去吧!”老王叔将烟锅子放下,沙哑道,“小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