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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爷,那曹文诏乃是洪制军的爱将,就怕洪制军庇护,让您报仇无望啊。”
徐雅晴媚功发作,状似为刘令誉着想,实则探听底细。
刘令誉陷在温柔乡里,果然没有多疑。
“哈哈哈, 美人啊,你不懂,在这大明朝当官,那是有学问的。”
徐雅晴一听便来了精神,愈发的揉身而上,摩擦的刘令誉浑身着火。
“老爷,当真有好手段?”
刘令誉的手在她白瓷一般的肌肤上来回摩挲, 也把大明朝当官的门道全都讲得出来。
“在这大明当官,并非做得越高越好。官职越大、地位越高,就越是众矢之的。无数双眼睛盯着,皇帝防备着,只要一招不慎,那便满盘皆输。洪承畴名为三边总督,却辖制陕西、山西、河南三省军务。大明建国至今,何曾有文官如此威风?国朝上下,不知多少人嫉妒的眼珠子都红了。所以啊,越到这个时候,洪承畴越不敢贸然行事,以免万劫不复。”
徐雅晴听了,恍然大悟。
像她这种魔教妖女,虽然常年行走江湖,经历过许多尔虞我诈,也算是计谋无双。但因为层次太低,显然对于朝堂里的规则并不了解。
今日听了刘令誉的解惑,终于让徐雅晴对于朝廷是怎么回事,有了一个初步的认知。
“老爷我和兵部张司马乃是故旧, 有此关系在,只需一封弹劾奏疏,他曹文诏定然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徐雅晴知道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,连忙追问。
“那曹文诏似没有什么错处。”
刘令誉的笑声更加张扬。
“你呀你呀,如此单纯,怎令老爷我不喜呢?”
他的眸子里闪过狠色。
“这官场上的错处,并非是做出来的,而是说出来的。只要本老爷金口玉言,他曹文诏没错也是错。别的不说,杨遇春战死、马凤仪被围,他曹文诏明明就在近处,缘何迟迟不至?这不是陷友军于险境,是什么?”
徐雅晴听的瞠目结舌。
本以为江湖上尔虞我诈,已经无比惊险。
却没有想到朝堂之上的颠倒黑白,防不胜防。
刘令誉说到做到,第二天便写了弹劾奏疏,加急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