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左贵拉到自己身后,两人一起蹲到了木箱子开口的反面,才轻轻地掀开了箱子。
没有什么意外,箱子里并没有什么机关。
不过随即左梦庚的眼睛就直了。
左贵和他说箱子里都是银子,所以他估算着约莫有十几万两。
可眼前这个箱子打开,里面竟然不是银子,而是一根根金条。满满当当的,价值何止银子的数倍。
该死的冯纶,到底贪了多少?
饶是以左梦庚的心态,都有了那么一瞬间的失衡。
幸得还能稳住,重新盖好箱子后,他又用木棍将浮土一点点复原,看上去和原来一模一样。
左贵在旁边眼睛都看直了。
少爷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本事了?
确定了这里真的埋了大量财宝后,左梦庚一时也做不了什么。
这么多箱子,只凭他和左贵两人也弄不走。
再说时机未到,还得好好谋划。
于是他带着左贵原路返回,让左贵走在前面,他落在后面。
他是倒退着走的,一边走,一边用木棍划拉,清除了两人来过的痕迹。
左贵看着左梦庚谨小慎微、面面俱到的样子,一边懊恼自己的粗陋,一边又学到了许多东西。
等两人回到住处,已经是两个时辰后了。
直到这时,左贵才按捺不住心底的疑问。
“少爷,那冯员外将财宝埋在河边干啥?”
回来的路上,左梦庚早已把一切都想明白了。
“这些财宝不是冯员外的,是那个镇守太监冯纶的。”
就算冯员外靠着冯纶的关系巧取豪夺,又能弄到多少财富?
这么一大笔钱财,只能是冯纶的手段。
左贵就更迷糊了。
“冯纶可是镇守太监,土皇帝一样,谁敢惹他?何至于将财宝埋在河边?”
联想到浅薄的土层,左梦庚的思路十分明确。
“冯纶不是要窝藏钱财,而是在为潜逃做准备。”
>左贵获知消息的渠道有限。
“他为何要跑?”
“哼,他是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