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梦庚就否决了这个念头。
左良玉的所作所为,以他的了解,几乎没有改造的可能。
这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封建军官,满脑子升官发财、保命惜身的念头。如同前世那样继续跟随左良玉的话,左梦庚可以确定,自己的下场并不会太好。
要么像原来的历史那样,手握二十万老弱病残一仗不打而降清,背负千古骂名;要么就是为了忠义的名声,面对满清的攻势螳臂当车,最终身死族灭。
要想改变这一切,就必须寻找到全新的道路。
靠山山倒,靠人人走,还是靠自己更有把握一些。
秦失其鹿,天下共逐之。
这头鹿,为何就不能落入他的手中?
所幸如今才崇祯元年,一切都来得及,有足够的时间让他去拼一把。
左梦庚思考良久,稍有心得,在脚步声中醒来。
徐若琳吃过了晚饭,在左羡梅的陪同下,跑来找他。
“你不累吗?为何不歇着?”
徐若琳好奇地打量左梦庚的住处。
这可是她第一次进入男人的房间,虽然有违礼教,但不知为何,又很喜欢这种打破禁忌的刺激。
左羡梅噘着嘴,不高兴都在脸上。
“我本来说,请了哥哥去厅堂相见。徐姐姐却说哥哥一路辛苦,理应上门拜见。”
真是的,谁家的女儿这般没有规矩,巴巴地往男人的房间跑?
礼部侍郎的孙女却不守礼,真是滑天下之大稽。
徐若琳哪儿听不出来,转身掐着左羡梅细嫩的脸蛋,啧啧有声。
“哟,我还以为身边跟了个曹大家呢。这般克己守礼,要不要给你树个贞节牌坊?”
左羡梅大急,左扭右扭,却挣脱不开。
“姐姐怎可……怎可……”
眼瞅着妹妹要哭了,左梦庚只得做和事佬。
“好了好了,当着我面欺负我妹妹,说不过去啊。”
徐若琳这才放手,一转身,坐到了窗前桌旁。
“你这个妹妹哟,年纪轻轻的,三从四德倒是不敢或忘,将来嫁了人,只怕会被欺负死。”
左羡梅躲在哥哥身后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