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吗?”
“我!”
徐卫东自知理亏,只能羞愧地低下脑袋。
“你什么你,你做的这些事太丢人现眼了。”
陈培武冷哼一声,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两口茶水后,慢慢问道:“你这次充当了郑南润的枪,栽跟头了,他怎么说?他总不能一点事情都不做吧?”
“我找过他,说起了想要和他合作,承担水泥厂的运输业务。”
说到这里,徐卫东眼底闪过一抹怨恨的冷光。
“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什么?”陈培武问道。
“可是他说水泥厂的运输业务都已经签署了合同,合同还有一年的期限,要是说现在违约的话,光是违约金他都赔不起。”徐卫东狠声说道。
“也就是说他不管呗。”陈培武讥诮着说道。
“是!”
尽管徐卫东不想面对这个,但事实确实如此。ъìQυGΕtV.℃ǒΜ
所以现在听到陈培武问起来郑南润的事情,他心里边是憋着一股邪火的。郑南润,你这理由糊弄下别人可以,糊弄我有意思吗?什么叫做合同还有一年期限不能违约?你签过合同吗?**,你压根就没有签过任何合同。
你就是不想要把水泥厂的订单交给我!
你这是拿着这个订单在讨好别人。
在你眼里,我就是你借刀杀人的那把刀,是被你当枪使的那杆枪。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,我对你很是失望。
“你呀长点心眼吧,都说患难见真情,你看看你和他之间有真情吗?有个屁的情义。他纯粹就是拿你当**耍的,可笑的是你居然还乖乖地配合着人家。”
陈培武恨铁不成钢地说道:“我当初怎么给你说的,我说你不要和郑南润混,他那种人就是浑身长着心眼的主儿,不是你能玩得转的,你偏不听,非要和他鬼混,现在出事了吧?”
“陈叔,我知道错了,但这事再怪郑南润也没用,这事都是赵山河做的。要不是他的话,我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。”徐卫东嘟囔着说道。
“赵山河做的?”
陈培武听到这个,狠狠瞪了一眼。“你真的是死不悔改,现在还说是赵山河在算计你,要不是你先找人家麻烦,人家会这样做吗?明明是你的错,你自己不知道反思错误,还在这里推卸责任。徐卫东,你要还是这样想的话,今晚酒会上的说和,你找别人吧,我不管了!”
“别介啊陈叔,我错了!”徐卫东连